“前两个问题先不论,我觉得整个威远侯府的人都中了这玉石的招,侯府夫人不忌讳男女,豪门贵女不避外男,弟弟压在哥哥头上,爷们没个爷们样,只能用荒唐二字来评判。”
想起在威远侯府后宅的情形,刘昭只觉莞尔,忽又想到什么,脸色顿露惊骇,其他人亦是回过味来,齐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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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亲!”
“结了亲,就是一家人,这莫非就是那玉石出手的原因?”
北冥舞说出了自己的猜测,小心的瞧了眼战图南。
战图南心中恼怒,让刘昭假借结亲之名,暗行保护的主意正是她出的,现下二人互生情愫,又出了这档子事,她只觉得有种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荒谬,但她也非寻常女子,瞬间就冷静下来。
“要说一家人,樊荣和他们同族同宗,关系更近才对,他怎的就没受影响?除非……这块玉石出手,还有另外的条件!会是什么呢?”
“女子。”
陈亦潇眸子微闪,幽幽道:
“身为天命者,樊钰十四岁才玄枵境,他的命格名义上是含玉而生,实际上自小厮混内帏,最好颜色,偏又家里女客众多,个顶个的都是绝色。
我听闻他十二岁前,都是在家里上的私学,一日十二个时辰,抵多半个时辰在看书,其余时间不是与众姐妹玩闹,就是和一帮侍女操弄胭脂香粉,府上凡是漂亮的侍女,都被他尝过嘴上的脂粉。
今日见了图南,一对眼珠子都快掉出来,我若猜的不错,当是那玉石察觉到你是要与府上的女子结亲,这才出手。”
“这……”
这番猜测听得众人眉头一紧,心道这也未免太过荒唐,纵然是真的要结亲,那樊杪商可是其亲姐。
“那转世重修的想来定是个老不修,大道三千不走,偏偏好这风月之事!我若入了鹑首境,定将这好色鬼捶得粉碎!”
刘昭忍不住破口大骂,战图南听了却是黛眉微挑,讥声道:
“说人家好色,人家起码也是色在明面上,哪像有些人,懦夫一个,还想着一只脚踏两只船!”
“我……”
刘昭语滞,扭头向樊荣求救,却见对方鼻观鼻,眼观眼,再看北冥舞,则是眸子发亮,脸色玩味,一副看戏的表情。
“好了,先说正事吧。”
陈亦潇出言解了围,却也是意味深长的瞥了眼刘昭,
“若要验证猜测,大可将结亲之事透露给樊钰,届时自能见个分晓。
另外,威远侯府今日来了一门姨表亲,江南那边的,又是皇商,舞姐姐,这一家人这时上京,怕是没那么简单吧?”
北冥舞微微颔首,道:
“能查探出来的是,风家上京有两个主要的目的,第一,述职,让风羡继承其父皇商的名头,第二,走樊府的门路,将风家女儿风又雨送入宫内。”
“入宫?她也真敢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