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瞧天下英雄了吧,这些女人虽不如你修为强悍,可这是威远侯府,她们是主,你是客,只要侯府的爵位没被收回,实沈境在这儿也只是病猫一个,大修士也得老老实实,帝国气运不是那么简单的!”
刘昭这才恍然,勋贵与国同休,受帝国气运庇护,只要爵位不失,上意垂怜,等闲宵小不可冒犯,威远侯府纵是败落,可也是百足之虫死而不僵,他一个降娄境,在这后宅根本掀不起风浪。
“怪不得敢让我一个外男出入!”
“现在明白为什么叶淮会送女儿到这儿了吧,再有,皇宫和镇抚司是大家闺秀该去的地方吗?送于外家教养,那可是再好不过!”
大衍风气再是开明,涉及闺名,那可是马虎不得,叶弄晚出身名门,母亲早亡、弟弟夭折,父亲又危在旦夕,身边更无亲族帮衬,留在家里,不被安上个克亲的名头,孤女的称呼也跑不掉,外祖家侯府高门,舅舅舅母正值壮年,由其教养最是合情合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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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倒是忘了这遭,受教!”
“我说你啊,莫以为自恃武力就能横行,天下之事多繁杂,万事需谨慎!
成了,丈母娘对毛脚女婿算是瞧上了眼,接下来就是正主了!”
“正主?那个正主?”
刘昭正自疑惑,忽察觉到门外有一人正疾步走来,人未至门口,却听得一朗音,
“孙儿给老夫人请安了!”
话音刚落,一少年闯入了屋内,只见其内着月色浮光锦长袍,外罩大红缎子簇花箭衣,脚踩鲨皮短靴,头发打成小绺,使九狮金冠簪住,额配五彩细丝编成的带子,腰间挂着香囊,胸口挂着明晃晃的圈子,圈子当中镶着一块玉石,这玉石表面溢彩,内有流光,一看就是不凡。
再看这少年长相,只见其生的肤如白玉,唇若丹涂,一对剑眉似有刀裁,两只眸子恍若星辰,嘴角时时噙笑,纵是不言自有痴嗔,饶是静看亦有风情。
“正主?樊钰?”
刘昭一眼就看出这人身份,同时暗自好奇,能够含玉而生的到底是哪位大能转生,可细细打量下来,除了相貌值得称道一二,其它的并无出奇,若再要试探,那可就是犯了忌讳。
“瞧瞧你,又跑哪儿野去了?穿着这一身出来见客,小心你老子爹给你站规矩!”
夫人嘴上笑骂着,伸手却是将樊钰揽到了怀里,见状,刘昭不由得眉头暗紧,心道这樊钰也有十四岁,这般却是实在不妥。
“老夫人~钰儿与同学去上了器物课,这才下学,巴巴的就来请安,您可不能告诉老爷!”
那樊钰依在夫人怀里,娇羞的嗔怪一声,这番作态搭上那副花容之貌,比之女儿家更胜一筹,看在刘昭眼里,只觉得略有不适。
“你啊!一听见你那老子爹就跟老鼠见了猫似的!”
夫人随手在樊钰额头轻点一下,笑道:
“还不快与贵客见礼!”
“贵客?”
樊钰环顾一圈,先是扫过刘昭,又在樊荣身上停留半分,看到陈亦潇后眸子微亮,待瞧见战图南时径自眉开眼笑,喜出望外道:
“这位姐姐我知晓的!”
此言一出,刘昭没由来的一阵不适,似有火气上涌,当下运起天下式将其压制。
战图南心里虽是不屑,面上却是笑着答道:
“钰公子也在太学,论起来该叫一声师姐。”
“师姐?”
樊钰眸子发亮,径自拱手作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