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软抬眸,冷冷的瞪着祁宴想推开他。
奈何他长臂揽着她,力道大的很。
她那点力气根本挣扎不开。
“放开!”
温软冲着祁宴吼。
祁宴冷笑,“为了这个男人都敢吼我了?”
“我说你怎么就这么贱?”
“放着好好的祁太太不做,非要跟一个废物私奔。”
“你们两个在一起多久了,你背着我私下里跟他睡了多少次?”
“说!”
祁宴这人疑心病一向很重。
他突然觉得温软以前那么爱他,现在却态度如此坚决想离婚,根本就不符合常理。
除非她…外面有人了。
温软被他的话伤的体无完肤,她拼命的挣扎,越挣扎却被他抱的越紧。
情急之下,温软低头狠狠的咬在了祁宴手腕上。
那一下真的用尽了力量,似乎想将他的皮肉撕掉一样。
祁宴吃痛,只能放手。
温软狼狈的倒退两步,瞪着祁宴骂道:“祁宴,你可真脏!”
“哦?”
祁宴看了眼手腕上的咬痕,冷嗤一声,再次伸手将温软拽到了身边。
他垂眸,凝视着她,看着她眼中自己冷漠的倒影,勾了勾唇角。
须臾,低头狠狠吻了上去。
当着于木和吴助理的面,他毫不避讳的用力撬,疯狂的掠夺汲取。
温软被他吻的透不过气来,在他怀里又踢又打,却没半点作用。
不知过了多久,祁宴放开她,笑着勾唇,“你第一次那晚,也没叫的这么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