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案上的一角,摆放着一套文房四宝。
笔架上放着两只狼毫。
萧诚毅伸手将一只狼毫笔拿过来,在手里摆弄着。
“你觉得,把你带到了这里,你只要不言不语地耗上一会儿功夫,然后就会再把你带回去,或者直接把你杀了。
你就能得个痛快,一了百了,是吗?
你觉得,我大晔对待你这样的来我大晔为祸的西兆奸细,会这么客气吗?
你属西兆,而这里是大晔。
就因为你们西兆贫瘠匮乏,就一天到晚地想来我大晔偷,来我大晔抢。
哼!你的国家贫瘠匮乏,难道就是你们做贼、做强盗的理由吗?
你们不觉得无耻吗?
你们居然还能把做贼、做强盗当成神圣的使命来执行!
可见你们西兆的狼子野心和恶魔本性!
好啊,既然你们来了,既然你们想来我大晔做贼,做强盗,做杀手,那也要做得成才能如愿不是?
可如今,不管是你们这几个人,还是你们之后再来多少,本官相信,他们的下场会和你们这几个人一样。
你还觉得,你们西兆的阴谋计划能得逞吗?
本官也不妨告诉你一件事——
你们来到我大晔要投奔新的主子,听从新主子的差遣,可你们知道你们的新主子是谁吗?
他在我大晔是什么身份?
他姓甚名谁?
你们恐怕都不知道。
但是,本官告诉你,本官知道。
就因为知道,所以我们的人才能精准地出手,将你们这一伙偷溜进我大晔的奸细全部抓获。”萧诚毅语调平静得就像是在叙述一件极其平常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