夙乙非常不理解自己能飞为什么要被她们摁住一起走。
他一边胳膊挂着一个,显得非常的木然:“我的那份折成银子。”
程京妤想不通自己买来的这个侍卫怎么这么缺钱,没办法也只能认命:“行。”
春华带着怨气:“傅殿下真是的,郡主好歹是个姑娘家,让他带带我们怎么了,您今日可是特地来找他的呢,话都没有说上两句。”
说起这个程京妤也非常头痛,她在想是不是刚才打赵越的时候下手太狠吓着傅砚辞了。
让傅砚辞误以为自己故意显示自己的威风,所以对她更为厌恶?
不然她想不通傅砚辞为什么突然语气变的很差。
还是说他还在为自己打断剃度仪式生气?
生气也是应该的,谁被坏事了能不生气。
唉。
好难啊,讨好傅砚辞真难。
才刚走了没几步,夙乙的脚步一顿。
黑暗中程京妤看不见他的耳廓动了动,那是习武的人听见细微动静时的下意识反应。
他站在原地:“你们在这站一会儿。”
程京妤和春华莫名其妙,不过还没等她说话,夙乙已经消失在原地。
他的轻功上佳,程京妤一个不懂武的人都知道他这样的身手少见。
要不是爱银子,程京妤出价又够高,估计也招揽不到他。
不过夙乙是自己重活一世才找来的,上一世并没有这人的印象,所以不知道他究竟从哪儿来。
夙乙拔出腰间的佩刀,破空而来,在百米外直击两道黑色身影而去——
只是在逼近的方寸之间,他的刀就被人挡住了。
月光盈盈,看清面前人的样子——程京妤嘴里的傅殿下。
司珏拦在傅砚辞身前,两人竟然是牵着马,跟在程京妤身后。
“这位,这条道不是程府开的吧,我们殿下要走,还得吃你一刀子不成?”
。。。。。。
就跟程京妤死不上那个藏过蛇的马车一样,夙乙觉得京都的人或许都有点毛病。
没毛病放着车不坐马不骑,在这黑漆漆的树林里散步?
傅砚辞眼神冰冷,扔了袋银子给夙乙:“管好你的嘴。”
夙乙理解了一下管好嘴是什么意思,意思是让他不要说话?
他本来就懒得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