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萧蘅有郁家做靠山,百足之虫死而不僵,难免不会对程京妤下手。
“殿下,郡主她聪颖过人,应当有她自己的主意,我们要插手吗?”
如果他们出手多了,难免会露出马脚。
然而现在还不是殿下出头的最好时机,必须回到大靖,才能没有后顾之忧地扫清障碍。
傅砚辞转身往暗道走去,边走边说:“没有生命危险不需出手,看着就行。”
他回了质子府,从暗道出来那一刻,竟然与聂文勋撞了个正着。
“。。。。。。”
聂文勋的视线在地上的一排狼藉中梭巡了一圈,最终落在傅砚辞身上。
他玩味一笑:“狡兔三窟?”
佛堂的门很快被关上,司珏退了出去。
聂文勋对这个暗道很感兴趣,非常想走进去看看。
“你来干什么,这只是条普通暗道,没什么好看的。”
京都权贵里,哪个人府里没有挖一些暗道暗室,用来藏些私物。
不足为奇。
“不不,”聂文勋将他推开,偏要自己去瞧个仔细,“这条暗道明显是从另一边挖过来的,不是你主动挖的,那边肯定藏着好东西的!”
他的好奇心旺盛,巴不得钻进去探个底。
傅砚辞冷声:“你到底来干嘛的?”
见他冷了声,确实一副不能招惹模样,聂文勋才悻悻作罢。
他返回佛案边,取了三支香点燃,对着长孙昭璃的灵位拜了三拜。
“来祭拜我姨母。”
鲜少有人知道,聂文勋的母亲与傅砚辞的母亲曾经是生死之交。
只是后来各自为妃,闺阁里的事就少有人提了。
而他们自小相识,也是缘于母亲们。
傅砚辞七岁丧母,那时聂文勋曾被母亲带着去了一趟大靖。
也就是那时第一次相识。
傅砚辞穿着一身白色孝服,唇红齿白,跪在灵前孤身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