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京妤被山贼掳走了这个消息,一瞬间就如同长了脚一般,飞遍了京都。
程京鹤刚回府,上台阶的步子还没踩实,闻言差点踩空摔下去。
“你说什么?!”程京鹤难以置信:“山贼?”
一个大姑娘家被山贼掳走代表了什么,他表情都崩裂了:“备马!”
家丁一身狼狈,恍若死里逃生出来的,都快要哭出来:“少将军,还是先禀报将军吧,那山贼来众多,单枪匹马根本对付不了!”
程玺知道后,更是暴跳如雷:“京都城外的山贼敢对京妤下手??他们知道自己劫的是谁么?!”
居然有山贼敢动到侯府的头上来,简直是找死!
家丁跪在地上,瑟瑟发抖地将当时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
“他们、他们似乎是有备而来的,郡主的车驾从那经过,他们就跳出来,直接朝着郡主去了!”
程玺眉头一蹙:“你说他们是有备而来的?郡主去南普陀寺上香的事,都有谁知道?”
“爹,我倒是半月前听京妤提起过,她十五要去南普陀寺,在府中不是秘密。”
是啊,就连程京鹤这样顾不上后宅食物的男子都知道,府里的人岂不是都知道?
程玺冷着脸,将府里伺候的嬷嬷婆子都叫了过来。
果不其然,她们纷纷点头:“知道呢,郡主还叫我们准备了些上香供奉用的东西,三天前就开始准备了。”
也就是说,程京妤要去上香的消息,是从府里传出去的?
准备东西少不了采买,难不成是哪个婆子去集市时透露出去,叫那些山贼留意上了?
不对,这里头有什么不对。
程玺问:“他们只是将郡主劫走,没有提要求?”
一般山贼劫人,不是为了财就是为了色,敢动到他头上的,又是为了什么?
家丁更害怕了,因为山贼确实有留下话:“他、他说谢过助他一臂之力的贵人,他觊觎郡主美貌已久,不日会来府里下聘。。。。。”
他声音越来越小,到最后几不可闻。
因为这话说出来就知道,那山贼竟然不是为钱,而是为了程京妤的人。
程京鹤不解:“贵人?什么贵人?”
如果这话是谢过程玺,那根本不需要加贵人二字,以山贼的无耻,他大概会直接喊岳丈。
程玺同样咀嚼着这两个字,脸色越发难看起来:“贵人?也就是说,有人给他提供了京妤出门的消息,告诉了他切确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