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讲不通,夙乙看向程京妤。
程京妤揣摩了一下,要去大靖的地界,此处上阳城是必经之路,他们走到这儿了,没有此时打退堂鼓的道理。
“去,”她将用来捂住口鼻的面巾又往上拉了一点,“但是等天黑去。”
夙乙无语了。
他只好将自己沿路削木做成的简易射击武器分给他们。
这两只东西看上去只是两支笛子,但只要按住气孔旁边的一个凸起,就能发出尖利的武器。
用来近身防卫很适合。
尤其是这两位对武艺一窍不通的。
“不可离身,但最好你们不要离开我太远,万一有万一,用来自保。”
“你不要说这种话,”萧逸很严肃:“话本上这句话出现,一定会有万一。”
程京妤瞪他:“呸三声。”
萧逸:“呸呸呸。””
夙乙冷漠无动于衷:“别太乐观,都在往外逃,只有我们是往里进的,说不定已经引起暗中的注意,尤其——”
两双眼睛同时看向他。
都很大,都黑白分明。
夙乙:“……尤其你俩细皮嫩肉,在山匪恶霸眼中秀色可餐。”
不是吧,战争就够可怕的了,还有山匪恶霸?
萧逸比较担心程京妤:“她是姑娘家,有事你先保她别管我。”
夙乙看了他一眼。
其实五洲內,男风并不稀奇,尤其在这种荒凉戈壁,男的和女的有什么重要,重要的是这两个的容貌都太过出色。
但他没说,事情还未发生,没必要太危言耸听。
笛子挂在腰上,夜幕降临时,趁乱混进城。
城里城外两副画风,城内安静的过分,许多人家门窗紧闭,一丝烛火也无。
长街上大风刮过,破布和幡子随风起。
隐约的,有种诡异的感觉。
踩在地上的声音,都落在自己的耳朵里,越发显得寂静。
“人呢?都跑去哪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