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次刘伯温是进京请罪,与罪人无异。”
“而宋濂、高启二人在城门迎接,这便是失了体统。”
“往小了说,宋濂、高启与刘伯温私交甚好。”
“可若是往大了说,那便是宋濂、高启与刘伯温因结朋党,要为他周旋一二。”
“一旦朝廷决定惩治刘伯温,那宋濂、高启也要跟着被追查、甚至连坐!”
“啊。。。。”
常氏美眸微震,心有余悸的看了眼胡惟庸离开的方向。
她还真没想到。
胡惟庸只是简单一句话,竟同时给刘伯温、宋濂、高启三人都挖了个大陷阱。
“那。。。。兄长,胡惟庸为何对刘伯温有如此敌意啊。”
“也是简单。”
朱标伸了个懒腰,漫不经心说道:
“胡惟庸虽是丞相,可只是个右丞相,一个副职而已。”
“而左丞相的最佳人选,无外乎是他胡惟庸和李善长、刘伯温三人。”
“李善长是他师长,加上年事已高,自然会为他让路。”
“可刘伯温却是不同,无论刘伯温如何想、如何做,胡惟庸都始终将刘伯温视为政敌。”
“也是因此,胡惟庸才会多次给刘伯温铺设陷阱。”
听朱标说完,常氏这才恍然大悟的点了点头。
不过很快办看向朱标笑着说道:
“纵然那胡惟庸有再多的小心思,却依旧逃不过兄长的法眼。”
“兄长英明睿智,臣妾拜服。”
语罢,常氏学着前殿那些大臣双手举过头顶,朝着朱标恭敬一礼。
那跳脱的美眸很是调皮的打量着面前的朱标。
见她如此,朱标轻笑一声,轻揽皓腕,一把将她拉入怀中。
“你呀,本是将门之女,怎的也学朝中那些大臣一样,跟着奉承孤。”
“兄长这可真是错怪臣妾了,臣妾自然是敬佩兄长英明睿智,所以才将心中所想说了出来。”
“怎的在兄长这里,臣妾真心真意的肺腑之言反倒成了阿谀奉承。”
常氏说着,故作委屈的转过头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