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远一听这话。立马来了劲,大喝一声。
“大胆你个高文山。皇帝做什么事,难道还要先经过你的同意?难不成你把自己的地位还摆在了陛下前面?”
高文山见张远一顶帽子扣来,赶忙行礼。
“陛下,臣冤枉,臣绝无此意。”
张远这会开始,扇阴风点鬼火了。
阴阳怪气的道
“有没有此意?只有你自己心里清楚。我们又不知道。”
“你胡说……”
这一下,可把高文山气的了。
女帝这回再次出来打圆场。
“高大人,朕可以作证,张远确实没有漏交税,这事儿你也不必再纠结了。”
高文山看了看女帝。虽然不相信,这是安义县交的税银。
但女帝都这么说了,他也没办法了。
“是。”
女帝看了看张远,好像自己白替他担心了。
耍嘴皮子这一块。张远绝对是有两把刷子。
此时,高文山的脸色有些发青,急吼吼的道。
“那你违规建筑城墙,又作何解释?”
张远反驳:“你要不要听听你说的是不是人话?什么叫违规建筑城墙?”
“老夫派人调查过,你安义县的城墙远超规格,都快比得上帝都的城墙,你难不成想要谋反吗?”
这顶帽子扣的大了,连谋反都出来了。
其他文武此时则是一副吃瓜群众的模样,等着张远的辩解。
张远却用一种很奇怪的眼神上下不断打量高文山。
此时的高文山被他的眼神看的有些别扭。
“哼!难道你无言以对了?”
张远就是摸了摸下巴。“我在想,是什么样的父母?”
“能教育出你这么一个不是东西的东西,我要是你父母。”
“生了你这么个玩意儿,就应在你出生的时候应该把你射到墙上去。”
“你,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