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都城伯的目光越发锐利起来,管家急忙收敛心中想法,毕恭毕敬道:“老爷,小的怎么敢贪图您的银子。”
“是悬壶居那边,出了问题。”
“这些天以来,客人少得可怜。”
“若是长此以往,这个月怕是要少上上千两银子。”
“上千两银子?”都城伯一听见这话,顿时心疼的厉害。
仿佛那不是上千两银子,而是他的命!
“老爷我是天生的富贵命,怎么会遇到这样的事?莫不是你中饱私囊,欺上瞒下,在这哄骗于我?”都城伯小眼睛滴溜一转,射出凶光。
管家闻言,吓了一跳,急忙道出实情。
“老爷,真不是我的错。就在前几日,太平坊的药市上冒出来一种新药,说是治骨痛有奇效,足足值五两银子一瓶。”
“大家伙都去买这新药了,对咱们悬壶居针灸按摩的大夫似是不怎么感冒。”
都城伯一听,懵了。
他就有骨痛的老毛病,一到下雨天就疼得满床打滚。
后来请来会针灸推拿的大夫,每月做上那么两三次,便要舒畅得多。
他嗅到了这里头的巨大商机,于是心一狠,花了大把的银子,开了悬壶居。
除了卖药材之外,主打的就是请来清一色会针灸会推拿的大夫,给客人按摩。
旁人买药也不过是一锤子买卖,他这个却是长年累月的买卖,很快就赚得盆满钵满。
可现在。。。这什么新药不是断他财路吗?
这是要他的命啊!
“算命的说老爷我天生的富贵面相,怎地也会遭此一劫。”都城伯两条眉如蚯蚓般皱起,脸上写满了纠结。
“你且说说,这可如何是好?”
管家闻言,也不含糊,直接道:“老爷,既然这新药这么好用,咱们给它的方子买下来不就是了?”
都城伯一听,眼睛顿时亮了,倒是个好主意。
只是转眼间便又纠结起来,道:“这要花不少银子吧?”
“我的老爷哟,这银子花得再多,也是一锤子买卖。悬壶居的生意要是没了,那可就是一辈子的买卖。”
都城伯闻言,心中咯噔一下,这些年来悬壶居给他赚的银子可不少,要是真没了,那可就要夭寿了。
于是便肉痛道:“那便买吧。”
“这药,是何人所卖?”
“武陵侯府世子,李长空。”
都城伯闻言,顿时愣在原地,一动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