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宁沫的时候,那女人眼睛差点没瞪出来:“怎么是你?”
宁沫莞尔一笑:“抱歉,又让你见到了,不过我找的人不是你,你不用自作多情!”
“你……”那女人气呼呼地指着宁沫叫嚷了起来:“你个贱人,给我滚出去,这里不欢迎你。”
宁沫嗤笑一声:“抱歉,我是人,不知道滚怎么个滚法?要不你给示范下,猴子打滚应该挺擅长的。”
不错,这女人就是宁沫火车上遇到的那个上铺刁蛮的女人。
“至于欢不欢迎我,无所谓,我也不是来做客的。”此时刚刚那个保姆走了出来,宁沫对其说道,“这车齐正垒先生要是不要,我就带走了。”
现在可是一车难求,有钱都买不到的,她辛辛苦苦帮忙,却无端被骂,饶是宁沫这么好相与的性格,也生出了自己的脾气。
宁沫说着直接转过身,一点也不拖泥带水地向着那车走去。
保姆这才恍然大悟,今天来的可不是之前那些来攀龙附凤的女人,急忙喊道:“等等!我们少爷一会儿就回来,她说的话不能代表我们少爷。”
可宁沫却是绝尘而去,空气中只留下一句话:“你少爷要是还想要车的话,一个小时后,到附近的珍珠塔下找我,对了,我姓于。”
至于两不认识的人,怎么找?宁沫可不管,那个齐正垒要是聪明就可以按照车还有她的穿着找到。
她可不想让那女人好过,平白无故遭一顿骂,泥人还有三分土性呢。
她压根不担心那齐正垒不要那车,不要她要,就不相信卖不出去了。到时卖出去赔他钱就是了。
此时的宁沫把车开到了外滩附近的珍珠塔下,时间才过了一刻钟。
看着还有时间,想着欠罗战的衣服,于是去了附近的百货大楼。
不得不说海市是时尚的前沿,这里的衣服确实好看多了,不过价格也贵点。
她看中了一款黑色的风衣,价格竟然要120元,咬咬牙付了。
而后又看中了黑白相间的毛衣,要价40元。宁沫都想换一件了,可想到这几天的花销,车费,呃,咬了下嘴唇了,让人给开票了,付钱的时候她心里都在滴血。
买完东西,时间也差不多。
宁沫向着停着的车又去,正准备上车等呢,就被一个一位西装革履的三十岁左右,长相周正的男士叫住了。
“请问是宁沫女士吗?”
宁沫眼眉一挑,能叫出她名字的,不用说就是齐正垒了,想来是冼信跟他说了:“齐正垒?”
齐正垒一脸歉意道:“正是,实在不好意思,田恬让你不愉快了。”
“她叫田恬?”还甜甜呢,这是一点也不甜呀。
“嗯,我的一位远房表妹妹,被家里长辈惯坏了,刚刚我已经说过她了。中午我请你吃饭,算是赔礼?”
宁沫摇了摇头:“算了,你先检查下车有没问题吧!”
她说着把钥匙递给了齐正垒,自己则上了副驾驶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