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的时候她才发现了一个事实——这人压根没吃药,而是把药倒进了房子后面的一小垄菜。
这可是老太太种的韭菜和大葱,平时炒菜爆锅用的,临走前让她隔三岔五给浇点水。
她看着好久没下雨了,所以就想起来去浇水了,也就是此时她才发现这菜地怎么多了一股熟悉的中药味。
往上一瞅,这不就是她房间的窗户嘛?
所以才有了刚刚这么一幕。
虽然觉得这么一个钢铁硬汉竟然怕吃药,有一点搞笑,可想到她这段时间辛苦劳动就被糟蹋了,她就愤愤不已,同时也收敛了嘴里的笑。
“喝吧!”宁沫双手环胸,难得霸气一回。
“有其他选择吗?”
“不喝也可以。”宁沫的话音刚落,罗战的嘴角就要上扬,却听到了宁不带感情的声音,“你这失眠症,我再也不管了。”
罗战最近瞬间僵住了,看着没有丝毫回旋余地的宁沫,只好开口道:“媳妇儿,我喝了可要奖励。”
宁沫点了点头:“可以,奖励你糖。”
还以为罗战能拒绝,想不到他把药一口就干了,宁沫嘴角这才上扬了起来。
可转瞬间,就见罗战单手搂着她的后颈,灼热的气息扑面而来,而后温润炽热又带着药味的唇紧紧压迫着她,在她的唇瓣辗转厮磨着。
借着她喘息的功夫,罗战的舌尖趁机闯了进去,瞬间她的口腔弥漫着苦味和怪味。
宁沫的第一反应就是把它顶出去,结果却被某人吸入其中,慢慢地那苦味褪去了,有了淡淡的甜。
良久,唇分,宁沫才发现她的手竟然攀上了某人的脖子,而且刚刚好像还回应起他来了。
宁沫的脸色瞬间涨得通红,而后又变得苍白了,她竟然如此放浪形骸。
全程注意着宁沫的罗战猜到了:“其实……这是人们与生俱来的本能,只是满足机体需要的一种冲动,是正常的,你不用不好意思。”
“要说不好意思,那我应该更不好意思。”罗战说着意有所指地看了自己下腹一眼。
宁沫顺着他的眼光望去,而后瞬间叫道:“流氓!”
她虽然没有经历人事,可该知道的也知道的,上一世在监狱里可没少听那些人说荤话。
从开始的面红耳赤到后来的面不改色,那可是经历了整整六年,而且只闻其声不见‘其物’,想不到现在真的看到了,虽然隔了块布。
不过他不是不行吗?毕竟上一世他可是碰都没碰过呢,所以一切都是她想当然耳。
罗战促狭地看着宁沫:“这只是正常的生理反应而已,而且咱们是夫妻,耍什么流氓?还是说你想被耍流氓?我可不介意的那。”
罗战说着再次倾身了下来,嘴唇就要堵住宁沫的小嘴,被宁沫察觉了意图,就见她的纤纤玉手把嘴唇捂住了。
可罗战却转移了阵地,就见他的大掌附在了她的柔软之上,还饶有兴味地捏了几下:“好像大了不少!我喜欢!”
宁沫惊呼了起来,这么私密的地方可是头一次被人碰到,有股陌生而又熟悉的感觉从她的四肢百骸中传了过来。
那感觉让她恐惧,好像她经历过似的,不可能,那只是一场比较真实的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