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她丈夫走了之后,半点活都没带干过。
日子不还是过的滋润,三天两头就能闻到从她家飘出来的肉味。”
“秦寡妇这进门,日后何家有热闹瞧了。
那可不是个省油的灯,何大娘指定不能同意啊。
生了这么一个窝囊小子,我要是他老娘,腿给他抽断咯……”
耳边传来的声音,都不关他们的事。
走在路上,连眼睛困的都迷糊。
“嘿!小弟,你这……昨天没睡好啊。”
“妮妮姐。”
“你们怎么都一样的,肿得熊猫眼。昨夜一块当耗子去了?”
“睡的太少了。”
“俺爹说了,今天你们上半天工就好,下午你们就可以在家休息了。”
“真的啊!”一听到这话,所有人都有精神了。
“自然是真的,昨天你们活干的快,又好,我爹也不是不近人情的。
晓得你们头一回下地,今天肯定浑身酸痛。让你们缓个半天,休息休息。”
“那可太好了,一觉睡醒,我整个身子都不是自己的,跟快散架了。”
“再干,那就是老牛拉破车了!”
“狗崽子,你给我站住!”一吆喝声传了过来,大嗓门,半个村都听见了。
何大娘手里面抄着清扫炕的扫帚,追了出来。
“反了你!不听你婶子几个说,我还不知道,昨天晚上,居然出去干那些见不得人的勾当了。
还被大队长抓了个正着,你怎么有脸啊!
早上,我就说你咋支支支吾吾的呢。敢情想让那个女人进门。
何春生,除非我死了,要不然这辈子她都甭想我老何家的大门。
不知廉耻的女人。勾搭多少男人,还想找个老实好骗的男人接盘,想的美!
活不会干,尽靠‘卖肉’换舒坦了……”何大娘骂骂咧咧的。
何大娘想靠这些谩骂之声,把自己的儿子给骂醒,怕是没有那么的简单。
何春生早就被那个秦寡妇给洗脑了,深陷沼泽之中,一时半会儿拔不出来。
“娘,您为啥老是用您那个眼光看人呢。
秦寡妇,虽然是寡妇,但是她挺好的。”
“挺好的,好到跟知青院的知青滚到柴火垛里。
那是人干的出的事儿?春生啊,在你不知道的时候,指不定和多少男人有过无媒苟合之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