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这婚我一定要离。
我抬起头望着张萌:“萌姐,你坐下来一起喝点粥,李妈妈的粥可比外面那些早餐店里的粥好喝多了。”
张萌是我和沈清怡的学姐,她在学校的时候是学生会主席,她对我和沈清怡这对金童玉女印象十分深刻。
沈清怡十分崇拜萌姐,她毕业进入公司后的第一件事情便将萌姐从国企挖了过来。
萌姐无奈地叹了一口气:“反正也赶不上飞机了……”
萌姐直接坐在我的对面。
李婶笑着为萌姐端上一碗粥。
萌姐作为沈清怡最得力的助手,她经常会在我们家和沈清怡一起工作的深夜。
十年间,沈清怡非常不容易,她将风荷打造成世界五百强企业,我生命最后的三年,沈清怡连续三年蝉联青港首富。
虽然后来我在风荷的股份很少,但是我的财富水涨船高,年纪轻轻便成了亿万富翁。
沈清怡换上一身红色的家居常服,她穿着拖鞋从二楼下来坐到我的旁边,侧着上半身子双手托着自己脸颊,一双漂亮的眼眸望着我。
我被沈清怡这女人盯得浑身不自在。
我没好气地问道:“你一直盯着我干嘛?”
沈清怡:“我觉得我家老公长得好看,我多看几眼不行吗?”
我回怼道:“你要看去看你的小情人去,你不是一直说她长得好看吗?”
我口中的‘小情人’便是齐萱,前世因为沈清怡与齐萱走得太近,我便一直调侃齐萱是沈清怡的小情人。
沈清怡听了我这话,她的脸色微变,随即开始装傻起来,伸手轻拍一下我的胳膊:“哎呀老公,你在说什么呢?你要是想要小情人,我给你生一个,你不是一直想要个女孩吗?”
孩子?
我想到孩子,我便怒不可遏。
十年的时间,沈清怡唯一一次怀孕,还是因为我偷偷将避孕套动了手脚,她一直将孩子视为累赘,不顾我的阻拦执意去医院将我们的孩子打掉。
后来,沈清怡便再也没有怀过孕。
我伸手将粥碗一摔,粥撒了一桌,怒道:“你闭嘴吧!”
孩子是我上辈子最难过的事情之一。
萌姐愣住,李婶愣住,她们的印象里,我从不发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