箭在飞行的过程中消失了,或者是在遇上朝天一棍后不见了。
那空洞的一棍似乎把箭给吞没了。
吃掉了。
棍子本来就像一头饥肠辘辘的野兽,开始撕扯,啃咬,咀嚼着猎物。
就算是伤心小箭也照吃不误。
不过棍子的来势也静止了。
不动了。
攻不过去了。
棍劲被阻挡,棍意却拦不住。
一道空洞的杀伤力扑了过来。
那是怎样的力量?
有什么感觉?
会有如何后果?
雷媚不知道答案。
她来不及再拉弓搭箭了。
那就出剑。
她本来就是一名剑手,当然会用剑。
无剑神剑手。
剑又在哪里?
她腰上没有佩剑,只有箭壶。
雷媚拔箭。
她用箭壶里的箭当剑。
箭已不是箭,而是剑。
更是剑法。
箭剑一亮,再闪。
剑法叛逆而决绝。
剑意伤心且痛苦。
箭剑切开了那道无形的棍意。
雷媚体会到那一棍的寂寞,空虚,凄苦。
苦味很重。
空洞的棍,苦命的米苍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