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都的大火不断的蔓延,到底造成了多少人的伤亡已经难以统计,路朝歌押着被他抓住的西胡东越出了王城,一路上并没有遇到什么抵抗,毕竟留守王都的禁军已经被路朝歌的骑兵杀散了,想要在短时间内集结已经不可能。
看着大火肆虐的王都,西胡东越满脸的哀伤,这毕竟是木托国的王都,虽然木托国是小国,可作为王族的他,也有着自己的骄傲,可现在这份骄傲被他身后的这个人狠狠地按在了地上,并用脚狠狠地踩上了几脚。
杨延昭吹响了挂在腰间的牛角号,这是约定好的集结信号,而集结地点则是在城外。
路朝歌找到自己的战马,将西胡东越拎上战马,打马离开了王城,随后来到城外等待队伍集结完毕。
当部队集结完毕后,路朝歌看着被自家骑兵带回来战死袍泽的遗体,叹了口气,道:“就地火化,把兄弟们的骨灰带上,不管怎么样,也要把他们带回家。”
几十堆火焰冲天而起,几十名战兵兄弟魂归故里。在收拾好阵亡袍泽的骨灰后,路朝歌调整了一下情绪,大喊道:“兄弟们,下一个目标就是月氏国,他们是这次出兵的重头戏,只有将月氏国的精锐调回来,我们才能给巍宁关减轻压力,愿不愿意陪我走上一遭。”
“呼!”一声震天的怒吼响彻云霄。
西胡东越趴在马背上,他听得懂汉话,知道路朝歌说的话是什么意思,可他不是要等自己的父王退兵吗?
路朝歌叫人找来了一匹马,将西胡东越绑了个结实,让他自己骑一匹马,西胡东越被绑在马上,防止他掉下来,虽然难受可也不敢说什么,他真怕路朝歌在给他一巴掌。
“难道你不等我父王退兵吗?”西胡东越问道
“就你家那些兵?”路朝歌笑着说道:“退不退的意义不大,之所以折腾你们木托国,就是看你们好欺负,然后用你们给那四位一个警告,若是不快点退兵,我下一个去谁家我就不敢保证喽!”
说完,路朝歌轻踢马腹,带着人离开了王都。
这次路朝歌没有走直线,而是绕了很大的一个圈,就是为了迷惑赶回来的王都骑兵,至于能不能骗过,路朝歌其实并不在乎,西胡东越作为西胡木里唯一的儿子,也就是木托国的唯一继承人,在木托国的地位不言而喻,若是家中再有几个儿子的话,那他的死活可就没多少关心喽!
路朝歌一路急行,但是却不再隐藏行踪,可是在即将进入月氏国的时候,这支队伍再一次消失了,消失在了所有人的视线之中,就如同凭空消失了一般,不管是月氏国的斥候还是木托国的追兵,都没有在边境线上找到路朝歌。
而此时的路朝歌则是带着人回到了木托国王都,就这么神不知鬼不觉的又回到了王都。
这一路上路朝歌的所作所为已经将西胡东越震惊到了,他每一次下达的命令都出乎自己的预料,而每一次命令又能正好避开王都派出来的追兵。
而就在路朝歌返回王都的时候,西胡东越身边的那个太监,也来到了巍宁关前,当他看到巍宁关下那铺满尸体,顿时一股尿意直冲腹部。
当大太监找到自己的国王陛下,将国内的事情一五一十告知后,西胡木里整个人都傻了。
王都被破,自己唯一的儿子成了人家手中的人质,自己若是不退兵,自己儿子的小命难保。
西胡木里在知道情况后,找到了赫连嗣华,赫连嗣华看不上西胡木里,就带那么点人来,这段时间攻城基本上都不出力,他想离开赫连嗣华也不拦着。
当天夜里,西胡木里带着自己手下的残兵败将离开了巍宁关,一路向着自己的王都退去。
第二天攻城之时,站在城头的李朝宗一眼望去,发现今天进攻的士卒好像少了点什么,叫来一直陪她在城头的唐虎臣,唐虎臣向外望去,看了好半天,也觉得少了些什么,可就是想不起来。
“没有木托国的士卒了。”袁庭之看着城下滚滚而来的军队,道:“木托国的军队可能撤走了。”
“成了,少将军办成了。”唐虎臣一拳狠狠地砸在墙垛上,道:“下一个就该是月氏国了吧!”
李朝宗其实也很激动,可他要比唐虎臣矜持的多,他真没指望自己的兄弟能办成这件事,毕竟那里可是敌国的领土,只要走错一步就是万劫不复之地。
袁庭之拉着李朝宗往后推了推,道:“若是能断了月氏国的粮道,不用多,只要烧毁一两批粮草,那月氏国也不得不退了,到时候就剩霍拓国,咱们的压力就要小很多了。”
“现在月氏国可能已经戒备了,想要烧毁粮道何其困难”李朝宗也知道断了敌军粮道的好处,可现在月氏国肯定已经得到了消息,那必然会全面戒备,路朝歌那点人,说实话真不一定能起到作用。
“那就要看你们的那位少将军能不能吓的月氏国不敢出城了吧!”袁庭之现在对他们空中的少将军越来越是好奇,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能用一支并不多的军队搅合的一个国家不得安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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