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帘低垂,“后背有一些,不过,应该没什么事。”除了脸上火辣辣的,后背有些发麻带点疼也没感觉有什么。
祁司津让他转过去掀起衣服,腰间上方的背脊淤青一片,指腹摁上去,姜溟身躯颤了下,有股酥麻感涌上头皮。
“很痛?”他目光冷然,那个男人抓了应该不会放出来了,待一辈子吧。
“还好。”耳根发烫泛着淡淡不明显的粉。
祁司津仔细给他涂抹上,药酒味大的刺鼻眉峰颦起放缓着呼吸。
重新拿棉签再涂抹看着瘦的身躯似乎也不是很偏瘦,姜溟的背还是挺长肉的了,不过是肉质长的紧实。
把衣服放下,收拾完进去厨房洗手,客厅闻着都是药酒味,“明天不上课就跟董老师请个假。”
“要上课,哥哥。”今天已经没上一天课了,身上都是小伤他不觉得有什么。
“好,那早点睡觉。”祁司津揉揉他的头。
经过今晚的事,他也记住了姜溟的狠不是一个小孩子才有的,比起询问他以往的事倒不如让他生活的比以往过的还要好。
“哥哥,晚安。”他想抱抱祁司津再去睡,但他看得出来祁司津有洁癖也讨厌这熏人的味道,只得乖乖的看着他道声晚安。
“好,晚安,姜溟小朋友。”窥见对方眼里的依赖,目光也跟着柔和几分,在这一刻莫名觉得他的刺怎么也不会对向他。
隔天一早是个阴天,姜溟早早就洗漱完坐在餐桌前。
“哥哥,早安、”
“早安、”祁司津做来坐下,目光打量,姜溟脸上的痕迹不怎么明显,但还是有些肿。
出门去公司上班前给姜溟再擦了一遍后背,“午饭擦不到就让董老师给你擦一次,知道吗。”
“好的,哥哥。”姜溟站在门口送他,等关上门表情一垮,今天的拥抱没有了。
董葶过来上课询问他的情况也说只是摔伤,午饭也没让人帮忙再涂一次,都是自己回房尝试涂着。
或许想着快要到最后一个月就要满半年了,姜溟学的比以往的还要快,董葶没给他讲到下一个课程他就已经预习完了。
学习的中途鼻腔一股暖流他急忙找借口去上了个厕所,这个小插曲只有他自己知道。
等过了几天后背不用擦药,身上的药味才开始逐渐变淡,要是再擦下去他觉得有可能要被腌入味了。
他从小无论受过什么伤都极少用药,都是等身体自动恢复好,这点小伤对于他来说不痛不痒。
祁司津等那个酒鬼醒来的第二天他就去警察局了解了情况,姜溟以前的生活他都知道的一清二楚,如果当初自己没有把他带回来,那么两人可能永远都不会产生交集。
是自己的怜悯之心,不、是自己的孤独让他产生了将人带回来的念头。
在后半个月里姜溟学业逐渐慢下脚步,他还有几天的课程就要全部学完了,但祁司津异常的忙碌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