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薄父就没那么轻松了,安初辞每天都要给他上课,每天拿各种大事小事,大生意小生意来给他布置作业,考验他。每天上课薄父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过来的,一点都不敢走神,因为安初辞手上拿着鞭子。
薄父一开始以为安初辞不敢抽,他也知道薄顾景和他在一起了,他还摆起了岳父的架势,结果安初辞说抽就抽,关键安初辞还有办法只让他疼一天,第二天也不知道安初辞给他用了什么,他竟然一点都不疼了。
关键安初辞抽他的后背,他也看不见伤势怎么样,也不能夸大其词的控诉。
而且安初辞本身有一种与他年纪不符的上位者的气势,薄父还想立一下自己威信,结果直接被安初辞吓到腿软。
一开始薄父还像班里的刺头一样,一直试图反抗,但是安初辞有的是手段治他。
安初辞说过,只要薄爷爷不心疼,他就可以让薄父在两年之内快速成长起来。
薄爷爷也答应了不管这件事,就让薄父在安初辞那里做封闭式训练。
从薄父回来的那天开始,薄爷爷就没见过他了。
但是安初辞每天还是照样回家,这让薄爷爷的心里跟猫挠似的,心里老挂念着。
但是每次薄爷爷试探着想问他的时候,安初辞又只是微微笑着,轻描淡写的说:“您放心吧,还活着。”
薄爷爷:……
就这么过了大概半年,快到过年了。
薄顾景也放寒假了,薄父也终于被放出来了。
安翊和父母联系了,原本是说视频见面的,但是后来他们又说在族长那里求了很久,族长终于愿意放他们离开。
但是代价是今后不能再回去族里,他们整个族也会搬离那里,防止以后他们暴露地址。
安初辞听完之后心里更不是滋味了。
他没想让小狐狸的家人付出这么大的代价的。
但是安翊和他说,“哥哥,就像你愿意为了薄顾景放弃自己的性命一样,我们也愿意为了你离开族人。就像你觉得那是值得的,我们也觉得这是值得的。”
安初辞良久无言,但是心中多少是有些感动和触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