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师弟越颜,不过是护徒心切,替徒受过。
厚重真君说道:“齐家人既下毒手,又岂肯送药?”
夜离歌跟看傻子似的看着他,突然就笑了,“大师兄你真让我无语,首先,齐家不是齐大志一人的齐家,更不是徐洁的一言堂。
他们要杀齐雅欣,并不代表赤田道君也是这个心思。
其二,味极根这种能被卖上天价的宝物,人家能卖给你就算是仁慈了,怎么可能平白相送呢?”
这剑峰上的剑修的脑子,从上到下,都灌了水。
幸好,幸好,她有自己可以做主的无暇峰。
厚重真君脸色更难看了,这不是买不起吗?
可看小师妹一脸鄙夷的小眼神,噎在喉中,剩下的话再也说不出口了。
夜离歌看着愁得眼角都多了两条鱼尾纹的大师兄,意有所指地说道:“薛义死的凄惨,我这个做师叔的自然不会再追究前番的债务,薛小可却不愿意父亲死后还要背负如此因果。
于是,便在我的无暇峰做了个日常洒扫的道童。”
直到人走远后,厚重真君才木木地问几个弟子,“你们小师叔是什么意思?”
五弟子吴新宇说道:“不愧是师祖看中的小师叔,说话很有禅机,弟子回去继续参悟!”
四弟子柳原说道:“修自己的道,莫掺和他人的因果。”
然后,他也走了。
三弟子田墨不在,上次事件后,被罚去采石场搬石头了。
二弟子敏悦真人依旧一脸回味的模样,最后说道:“远离是非,从现在做起。”
然后,仙衣飘飘的飞走了。
大弟子吕方眼角赤红,还挤出两滴泪,“在准备赴死的时候,多想想自己的家人和族人!”
厚重真君一屁股坐在蒲团上,一句话没说。
小克:“小仙子,你真的不管了?”
夜离歌叹息:“时机未到!”
小克不明白人修的脑子是怎么长的,解毒这种事,不是越早越好吗,怎么还讲究时机?
一直以来,越颜真君都是师尊墨剑道君的骄傲,她不能伤了师尊的心。
只不过,这个度确实不易把握,起码得让二师兄吃个教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