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默撑手将其推开,“行吧,你说我听,军训的事你掌大权。”
“军训定期一个月,全都按照集训标准来,肯定会有人撑不下去。”
“嗯,我知道。”
最正规化的军训一个月,对那群体弱的学生来说,从肉体与精神上就会展开双重打击。
陈默敢肯定,光是站军姿这一块,晕倒的就绝对不会少。
更别说攀岩跳火坑滚泥巴,每天五公里的负重长跑了。
军训不光是要磨炼贵少们的意志,磨平他们的棱角。
更多是想要让班级形成凝聚力。
“院长那边还说了,出点问题,先拿我们两个开刀。”
“一班的教官是谁知道吗?”
“不知道,多半是个铁面无私的。”
陈默呛了他一句:“你家不是军中贵族吗,直接开后门呗。”
“那可不行,军有军规,要是让我爹知道会抽死我的。”
杜雨泽直接拒绝的干干净净。
一看在这方面就没少受训。
“那还有什么好说,你带好你那群贵少,不听话就直接武力压下去。
我把我那几只小白兔看好就行。”
杜雨泽觉得很不公平,班上有头有脸的不少,纨绔要是倔起来,可不管你是谁。
反而陈默这边要轻松不少,五个人全是白身,想来也是听话的。
陈默似是看出他在想什么,只得好言宽慰:
“我倒觉得是你多虑了,勋贵素质方面肯定要高于白身。
最少也是像雨泽你一样,早被家中调。教过了。”
不调。教出成果,怎么可能考进一班。
“听你这么一说,好像……还真是。”
那群纨绔从来都只针对比自己弱小的人。
他们似乎更要懂得趋利避害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