捋过气儿来,院长放下茶杯,背过手围着陈默转了几圈,不时伸手捏了捏陈默的肌肉。
“看来军训很有效果,比刚来时健康不少。”
“是!感谢院长的悉心栽培!”
“嗯,年轻人就应该这样,不能一门心思都扎书里,时间一久,就会把身子憋坏。”
院长摸着八字胡,看陈默就像在看一件未经雕琢的璞玉。
这时,他目光一拧,敏锐发现了陈默备在身后的甩棍。
回首掏,偷袭!
陈默反应过来,开口就想骂他老逼登。
看着院长手中的甩棍,最后忍住,心思急转,正合我意。
书院没有禁止管制刀具,但也难免会把这些东西归纳为暴力。
陈默可是他心目中最有希望担负新生楷模的人,怎么能和暴力牵扯上呢?
“你随身备个甩棍干什么?”
“难道这就是你说的相亲相爱?”
“陈默啊陈默,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一连三问。
王院长言语神态中尽显恨其不争。
“院长,不是你想的那样。”陈默露出最为无害的表情。
“不是我想的那样?那你告诉我,你买这个是不是和人打架用的?”
“院长……我这几天被那些贵族学子欺负的好惨。”哭啊,哭啊!哭出来就好啦!
陈默挤不出一滴眼泪。
只好低下头,婊里婊气。
“那天军训我大出风头,就有人看不惯我…他们不但打我的室友,还打我。给了我好几个大嘴巴子,都抽晕过去了……还把我按在床上框框撞床板,威胁我……”
陈默支过脑袋,指着脸:
“您看看,脸上这道伤,就是被他们弄的。”
肉眼可见的划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