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安亦然就是感觉哪里有点怪怪的,总感觉夜炀殇的眼神总是在躲闪着他们,里面似乎有一种说不上来的情绪。
尤其是在夜炀拓也这么说他的时候,夜炀殇的肩膀头明显的塌了下去,但面上依旧根本看不出来什么东西。
要不就她自己看错了,要不就是夜炀殇的内心真的在隐藏着些什么?
她听沐厉枭说过,夜家对本家所有年龄阶段的孩子都会进行不同的训练,而他们的特训向来狠戾。
夜炀殇这孩子会不会跟他们所有人撒了谎,其实他的内心会不会已经完全崩溃了?还是说他其实是一个敏感多疑的孩子?又或者会不会是一个表演型人格的孩子?
想到这里,安亦然的眉头紧皱,捏了捏自己的耳垂,不自主抬头看了一眼颜诗茉。
很显然,颜诗茉也也注意到了夜炀殇的异常。
而他那某位心大的母亲,面对自家小儿子怪异的行为,丝毫没有任何反应,甚至可以用漠然来形容。
不仅没有反应,竟然还在颜诗茉面前努力的刷着存在感,那殷勤的行为,让任何人都不会觉得这人是个冷酷无情的人。
怎么偏偏对自家小儿子这么无情呢?如果说这个孩子不是亲生的,那还是能强行解释的过去。
但夜炀殇可是最像夜屿白的,简直就是一比一还原,等比例复制粘贴下来的孩子。
这…就实在是说不过去了呀?
“姐,来,喝酒,然姐家的酒贼拉赞,这酒我在英国就特别喜欢喝,我保证你过喝一次就会上头,你会爱上它的。”
看着眼前的酒杯,颜诗茉并没有着急去接,只是默不作声的瞪着颜诗莉,场面很是清冷。
“咋了?瞪我干啥呀?我就是让你喝个酒而已,用不着瞪我呀,我也没做错啥事啊!”
……
“别这样,姐,我害怕,你想说啥你就说呗,你这样搞得我很紧张,好不好?”
……
“对不起,我错了!”
啧!嘶~
听到这熟悉的啧声,颜诗莉的脑袋里顿时浮起了一些很不好的回忆,胳膊上瞬间起了鸡皮疙瘩,也不敢再说话了。
得!老老实实的坐着吧!别再跟七岁那年,让自家老姐逮着一顿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