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兄宫里的那位沉鱼呢?
之前不日日跟在王兄跟前伺候您的吗,我找她去端药膳呢。”
“什么药膳?”他问。
鹤绵绵道:
“是乐瑶离开前交代的,说你肯定会郁结于心,她担心你将身子闷出什么病来,
又知道王兄你肯定不会按时吃药,所以就写了一些药膳的做法留在了王宫。
你看今日这些菜,都是乐瑶提前给你写好的菜谱,补血益气,舒郁活血的。”
金色的光从殿外落在单于深邃的轮廓上,他锋利高挑的眉骨一瞬便低压下去:
“孤那日说话,是不是过于重了?”
鹤绵绵找了一圈,扒拉了他手臂一下:“王兄,沉鱼呢!”
拓跋野淡声回道:“犯了错,遣出宫去了。”
鹤绵绵惊讶的望着他:
“啊,跟在你身边四年的侍妾,说赶走就赶走啊?
上次我还跟乐瑶说,我将沉鱼都差点要当成一家人了,还给她开过好几次安胎药呢。”
拓跋野呼吸沉了沉,一拍桌子:“你跟她说了这些,你还说了什么?”
鹤绵绵被他陡然的气恼给吓到,她抿了抿唇,不知所措起来:
“我说什么,我照实说的呀。
我说沉鱼是你房中人,伺候了你四年,这四年你身边就她一位女子,想来很得王兄宠爱。
太后娘娘急于抱孙子,所以来找我开过几次安胎药什么的。”
“鹤绵绵,你,你干的好事儿!”
拓跋野一瞬便反应过来,为何当日裴乐瑶在王陵里会是那副彻底心死的神情。
硬气了几日的单于,此刻心底又开始想她与懊悔了。
鹤绵绵立马不服气起来:“我说错什么了,沉鱼本就是你的侍妾啊,我说错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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