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霄跟我关系近一些,我们小时候经常打架,他从不因为我是女儿家就让着我,我每次都要去跟我太子哥哥告状。
太子哥哥维护我,每次都很凶的对着重霄警告。
重霄害怕,我瞧着的确也太凶了,就默默学了几招,跟他对打。
输赢总归是我们的事,就不再去告状,哈哈哈拓跋野,我儿时的故事是不是很好笑?”
单于挺拔如俊峰的身形走在帝京城的街道里,远远望去,宛如一尊神山。
人群里,他是身形最为魁梧与高大的那一个。
人们看着这个身形健硕的男子,一直歪着头,肩膀也被一个小姑娘吊着,歪着,一脸笑意:
“好笑,不过有些遗憾,孤从未参与过你的过去。”
裴乐瑶素日里的端庄持重在拓跋野面前已经变为了小姑娘的欣喜,走起路来,步伐欢快得紧。
她语声甜甜:“参与不了我的过去,可以参与我的现在与余生。”
拓跋野眉眼深了深,将她手掌攥紧手心里:“这话,孤爱听。”
裴乐瑶话多了起来,一直跟他说自己从前的故事:
“我儿时来过匈奴好几次,次次都听匈奴大单于是大魔头的传说,怎么怎么吓人来着,却一次都没见过你。
很小的时候,就很想看看大魔头到底长成如何模样,心心念念听了多年的小道消息,没想到”
拓跋野接话:“没想到大魔头,竟要成你夫君了,你可以慢慢看,他到底有多吓人了。”
回宫的第二日,大周皇宫便传出消息来,帝后已经同意与匈奴的这门婚事。
不过天启帝也板着脸,格外严肃的警告了拓跋野,
匈奴疆域大周一寸都不要,他们只要自己的女儿一生开心,自由,被尊重与被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