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瑶之前主笔写了一些小故事,将这些小故事印成书册传入了匈奴,很多人都知道她。”
裴乐瑶连忙解释道:
“也不是写的小故事,是画的小人画,配了两国的语言在书册上。
字极少,怕不识字的错过了,所以都是靠的小人画在起作用。
可我的确没有画画天赋,还要用画面讲清楚前因后果,还要简洁配文,可难死我了。”
这事儿,拓跋野之前略有耳闻,他记得那个大周文人叫做春雨。
一共出过三册书,第一册写的是匈奴与北境的百年交恶;
第二册写的大周北境首富跟匈奴第一外交女官相识的故事;
第三册便写了详细大周匈奴合作初期的第一件事,种植棉花。
鹤绵绵指了指外边的那些店铺:
“太后娘娘还从宫中调拨银钱,在王城各处建了免费阅书的小楼阁。
但王兄你也知道咱们匈奴人的文化普及有多差,那些书根本没人看,因为许多人都不识字儿。
只有乐瑶的那些彩色小画是被人翻烂了的,这些人看画上瘾,才开始主动的去查阅那些小字表达的意思是什么。
讲棉花的那本,还有详细的棉花种植技术讲解,真是做得有心!”
拓跋野深沉的眸光落在裴乐瑶身上,甚至是有些震撼:
“原来你就是春雨,那孤这些年,一直都有听说你。
春雨是个好名字,春雨润物细无声。
用文字加小画的形式,解除文化隔阂,也是消除族群不同难免有敌意的一种方式,
才能保持友善沟通,是一件多么功德无量的事情。”
裴乐瑶走到一边跑起了茶,实则她是被拓跋野滚烫又深沉的眼神给烫到。
她在一边语声轻灵的说来:
“我母后说,政治互通,经济互通,但如果文化不互通,两国之间还是无法真的实现很和谐的融合。
因为源于不了解,不了解就会不理解,就很容易发生冲突。
光是我们顶层人的认可,那是远远不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