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倒是和羊肉杠上了,隔三差五的便要吃上一份炖羊肉。”竹秋徐徐补一句。
竹秋话语未歇,就差在脸上写上“快夸我”。楼满烟却挥了挥手,像赶苍蝇似的将她赶了出去。
窗牖将清辉阻隔,屋内的连枝灯被吹得明灭不定,宛如她此时不甚明朗的心情。
“你说杜清燕会不会就是原身?”
柳飞鸿把玩着孔雀毛的手骤然一顿,“你说什么?”
楼满烟递给她凉凉一瞥,“字面上的意思。”
“原身?你说杜清燕就是楼满烟?是你这副身躯的原主?”她惊得两眼圆瞪,合不上嘴。
柳飞鸿放下孔雀毛,环臂搓肩,一脸骇然,“多少感觉有些可恐,你何以见得?”
“直觉罢了。”
杜清燕知晓顾岫钟爱山茶,甚至了解他偏爱山茶画作。
光凭这两点或许是她过多猜疑,可方才竹秋又提及杜清燕喜羊肉,在她的记忆中,原身对羊肉的喜爱几乎超出了所有的食物。
凝神之际,见柳飞鸿依然处于震惊之中,她递给她凉凉一瞥,“亏你还是胎穿呢,就你这样怎么在万毒窟混的。”
两人琼州地界相遇,柳飞鸿为了俘获没男心,上演一场大雨求爱的戏码。
她来势汹汹,让人惊骇不止,又是淋雨又是撒花的,人没勾着,反而将自己淋生病了。
连着好几日夜里发高烧,一度以为她会烧成傻子。
尽管她在旁人眼中和傻子分别不大。
幸而遇上楼满烟,两颗布洛芬下去她便退了热,两人由此相知相识。
刚身穿时,她便担心会有这一日。
只要有机会她便会带上救急的药埋在四周,原想能在顾岫危难时刻,救下他性命,再者,她自己兴许也能用的上。
思及此,便想到还有一布袋的药埋在冷宫附近,再不取出来只怕要过期了。
惆怅啊——
“你若不放心,干脆将她杀了。”柳飞鸿抹了抹脖子,舌头一伸佯装成了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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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回杀了她,下回她又穿成旁人呢?如此一来岂不是防不胜防,先看看她想做什么吧。”
柳飞鸿哦了一声,“还是你脑子好使。”
“必然的。”楼满烟感觉她拿自己做比较对象甚是侮辱,嫌弃的眼神稍纵即逝。“竹秋功夫在万毒窟排行几?”
柳飞鸿伸出手指比了个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