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敲了敲文件夹:“正好判三年。如果井宿正常毕业,井宿父亲又没减刑的话,井宿父亲出狱时,井宿已经上大学了。”
尔后,戈卜林又说:“宋江河就是井宿的救星。”
“这样一个有责任感的老师,怎么做两年就走了?”墨倾翻阅完他的总结,心里有一团谜团扩散,“有契机吗?”
“没有。”戈卜林摇了摇头,“就是那个暑假,他忽然没了消息。直到快开学时,他家里才来消息,说他要辞职。之后了无音信。”
墨倾问:“联系不上?”
戈卜林“嗯”了一声:“完全联系不上。”
墨倾又翻了翻那一份总结,末了,她将文件夹合上,抬眸,跟戈卜林说:“你找一下霍斯。”
戈卜林给她倒了一杯茶水,闻声倏地一惊,讶然问:“找他做什么?”
“他是刑警,找一个人,应该没问题。”
“是倒是……”戈卜林颔首,“你是想联系宋江河?”
“嗯。”
“为什么,就因为他在新任务那一行字上?”戈卜林难以理解。
墨倾眉目一凛,沉声说:“我怀疑他不在人世了。”
“哈?”
“你问一问,宋江河和宋一源,是什么关系。”
“……”
戈卜林想到了什么,震惊地眨了眨眼,心道:不会吧。
宋江河和宋一源有联系?
兄弟吗?
弟弟走了之后,哥哥继承他的事业?
这可真是……太狗血了。
墨倾端起热腾腾的茶水,吹了吹冒出的热气,尔后抿了一口:“还有别的吗?”
“暂时没了。”戈卜林摇头说,“自井宿父亲入狱后,宋江河就给了井宿一笔钱,供井宿学杂费和生活费。当然,不太够,总有些其他的花销,但井宿会自己打工赚钱。”
想了一会儿,戈卜林又说:“另外,井宿父亲出狱后,井宿长高了,也变强了,想家暴他有困难,所以没怎么吃亏。”
墨倾淡淡地“嗯”了一声。
“听说,井宿父亲也不太敢惹他了。这一次把他赶出家门,应该发生了什么大事。”戈卜林眯了眯眼,神秘兮兮地说,“我觉得,这个时机出现的,任何奇怪的事,都值得注意一下。究竟是什么事,我们必须搞清楚。”
墨倾不动声色:“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