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着哥儿l坐起,方问黎坐在他跟前,勾着哥儿l后脑勺让他额头抵着自己肩膀。
五指稍稍用力,陶青鱼一颤。
闻着他身上淡淡的木香,陶青鱼闷闷道:“是不是你把我脑袋靠在你肩上的?”
方问黎敛眸道:“是我的错。”
也不知道是在为这一件不是他做的事情道歉,还是为之前骗了哥儿l的事。但陶青鱼就像找到发泄的点,抬手往他身上招呼。
力道不轻不重,像挠痒痒。
方问黎看着张牙舞爪的哥儿l,眼神微暗。
他干脆搂住哥儿l的腰一抬,直接将人抱坐在了腿上。
陶青鱼瞬间僵直成木头,连打人的手都还举着。
方问黎牵着方问黎的手腕放在自己身侧,一手紧揽住哥儿l的腰,一手给他按着脖子。
“夫郎,你得习惯。”
“谁是你夫郎!”
方问黎眼色一暗。
“第三遍了。”
“第三遍又怎样!”
方问黎轻轻捏着哥儿l的腰肢,稍稍一挠,陶青鱼惊得后仰。
“你干嘛?”
方问黎冲他轻轻一笑。
陶青鱼失神。
趁此机会,方问黎一手固定他后颈将人放在摇椅,泰然自若地将手移到了哥儿l的咯吱窝。
陶青鱼想反抗时,已经来不及了。
他顿时笑起来,可双腿被方问黎钳制住,动都动不得。
“方问黎,你、你无耻!”
“这
就无耻了?”
陶青鱼左躲右闪,方问黎将他困在摇椅上挠痒痒。
“哈哈哈哈哈,方问黎,你松开!”
“哈哈哈,松开,痒!”
“我无耻?”
“无耻!”陶青鱼笑得上气不接下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