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连多日,陆时晏连连被女帝召去侍寝。
赏赐如同不要钱般纷纷流入紫辰殿。
后宫侍君见了如何不急,可再急他们也不敢动歪心思。
笑话,堂堂四君之一的惠侍君还在床上躺着呢,他们这些小鱼小虾还是收了心思老实守着自个的‘一亩三分地’好生过日子得了。
比他们身份尊贵的都不急,他们这些小喽啰啊急也没用#唉#
又是一日。
御花园内,还是那处凉亭,还是那副麻将,独独四缺一,少了个惠侍君。
淑君眼巴巴看着抬着陆时晏的步辇路过,憋了这么多日,难免沉不住气。
嫉妒的种子生根发芽,早已长成参天大树。
“皇贵君,您真就这般瞧着?”他捏着麻将,幽幽出声道。
秋千上的人影顿了一瞬,余光瞥过,转而挥手让宫人停下推秋千的动作,他独自坐在秋千上悠悠荡着。
“淑君弟弟想说什么。”皇贵君接过宫人递来的茶盏,轻抿了口,神色淡淡问。
“瞧皇贵君这话说的,哪是臣侍想说什么……”淑君皮笑肉不笑,他话说了一半顿住,饶有深意的眸光扫过凉亭内,仿若事不关己的容君与宜君二人。
他捏起麻将随意把玩,叹息一声,才不经意间继续回答着皇贵君的话。
“臣侍呀,也只是在为皇贵君殿下感到不值过罢了。”
“是吗。”皇贵君淡淡应了句,手中茶盏被宫人接走,他许是感到些许热意,又接过羽扇,有一下没一下扇着。
看着皇贵君这副云淡风轻的模样,淑君暗暗咬牙,心下添了几分气恼与烦躁,放在桌面的手无意识收紧。
一直沉默的宜君突然惊了声,“呦!淑君哥哥,你生气就生气,可别拿这麻将出气。”
“快快快,快些松开,这麻将啊还是容君哥哥特意托内务府选用上好的翡翠玉,历时三月打造出来的。咱们宫中也就仅此一副,冬暖夏凉的好东西啊,可不能伤着了!”
“你说是吧,容君哥哥~!”
容君:“……”偏头看了他眼,移开眼,不语。
宜君就坐在淑君旁边,说罢,他直接上手将那张‘幺鸡’牌从淑君手中‘拯救’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