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进房间,慕欢欢牵着陆时晏的手,担忧道。
“手怎这么凉…?”
“可曾感到哪里不适?”
没等陆时晏解释,又听慕欢欢自顾自念叨了句。
“约莫是宗门外风大,吹了冷风。”她念叨了句,到底是放心不下,又喊着让张大夫再请一次脉。
张大夫:“……”#擦汗#
宗主,您是忘了你高超的医术了吗。
陆时晏:“……”其实他没这么弱鸡???
张大夫再次诊脉后,执笔又写了张安胎的药方,照例说了番叮嘱的话。
见慕欢欢不时应和着,张大夫壮着胆,还不忘隐晦多提一嘴……
“宗主,还有一事。”她行了一礼,补充道,“考虑陆……您徒弟怀孕的月份尚短,这前三月最好还是避免同房……以免伤及到孩子。”
张大夫心都在颤,师傅跟徒弟……酱酱酿酿……
这,这年纪大了,咋受的刺激还变大了嘞……
这种事,慕欢欢自是知晓。
若换做以前,听旁人说起这种浅显易懂的常识,她定要嫌弃此人啰嗦至极。
但如今,慕欢欢满心满眼都念着陆时晏父子俩,对张大夫的叮嘱自是忙不迭应下。
只要是对他们父子俩好的,她全都给记住了。
陆时晏:“…!”
床笫之私就这么被张大夫直言道出,陆时晏眸底陡然窜过一抹慌乱。
耳垂染红,忍不住咬唇红了脸,眸光躲闪。
啊这……
其实……用了安胎丸,倒也不是不行~~
念头刚起,陆时晏抬眸恰巧对上慕欢欢投来的关切目光。
陆时晏:“!”心下一跳。
算了,也不知她都从哪寻的姿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