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夏的早晨,阳光已然有些刺眼,河边柳树枝条随风扫荡在江边。张易清爽板正早早就在桥上等孟秋,手中拿着刚从贩花郎那处买的荷花。
孟秋远远就瞧见张易站桥上朝自己挥手,想起昨日那正红的嫁衣有些不好意思。红脸走近温声开口“易郎,早!”
柳树遮不住的阳光照耀在孟秋身上,二十五岁正是柔美且迷人的年纪,张易高兴递过荷花“给,配你。”
孟秋接过闻香问:“为何配我?”
张易不好意思挠头“读书人说荷花出淤泥而不染,我就一粗活铁匠,阿秋温柔定是荷花!”
“胡说,易郎可不是淤泥。”
“嘿嘿,那我是花秆,托花一辈子!”
“贫嘴!今日是何事?小姐神神秘秘的。”
张易不好意思开口,只说先吃饭。两人并肩走于流水旁,柳树下,与大多相好的年轻人一般,享受着相聚的美好时刻。
另一边的幸月可就没有这般岁月静好的模样了。
“啊!!!等一下,签名!你还未签名”
“幸姑娘,我不会写字。。。”
“好吧好吧,不会写字的就按手印吧!”
因为幸月也不识几个字,从前沈宜宁教她困的不行,压根没学几个,孟秋倒是好学的,简单的都已然能看会写。
“你们拿回去记得第一件事就是试穿!不合身的能自己改的改改,改不了的再来换!”
“哎~好幸月,走了。”
手忙脚乱弄了半天,下午一堆拿错来换的,更忙了!
沈宜宁同大嫂与奶奶说话,家里要添丁沈老夫人高兴的合不拢嘴,三人说说笑笑一起吃了午饭,又聊到下午。
“嘉善啊!刘太医说是双生子,可要好好注意休息!”
“奶奶,刘太医说要多走动,双生子不好过多躺着!”
“胡说,宜宁你不知身子重走着累!”
“可以少走嘛!奶奶”
王氏见奶孙两人争的起劲,捂嘴笑说“奶奶,宜宁别担心,我自是会根据情况自我调节的。”
“也是也是,累了就休息,嘉善”
“无聊就动动!”宜宁也捂嘴笑
“真是不好意思了,宜宁未出阁便要替我操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