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宵元按照叮嘱脱了外衫,上榻躺在外面,沈宜宁朝他挤了挤:“睡吧!”
“嗯。”嘴角弯笑。
次日一早,两人相拥而眠一夜无梦。
赵重台敲门,咚咚咚:“宋公子,起床上吃早饭了!”
沈宜宁呲溜一下爬起,下床拿上裘披欲出门,又折返在他脸颊亲了一口:“一会见,宵元。”听屋外没有动静,打开门偷鸡摸狗出去。
宋宵元搂了她一晚的手臂都未动,沈宜宁已经急急忙忙出去了……怎么,有些感觉不太对劲……上手摸了摸自己刚刚被亲的脸颊:“究竟谁是登徒子?”
赵金墨也刚出屋,遇见正准备进门的沈宜宁开口问好:“表妹,早。”
沈宜宁转身,笑的尴尬:“早,表哥。”
“表妹这是?才回来?”
沈宜宁站直:“没有啊,我回去找东西表哥。”
“哦……发髻乱了,宜宁。。。。”
宋宵元出屋打哈欠:“早啊赵家子,走楼上吃早饭。”后勾笑朝沈宜宁开口:“早啊宜宁。”
赵金墨有些不好意思开口:“宋大人早,可叫我金墨。。。。”
宋宵元转眸开口:“金墨。。。。。。”。心想,宜宁在家中辈分也太小了,今后是不是还要叫这小子一声表哥。。。。气人,太气人。
赵金墨只感觉留在自己身上的目光越发冷冽,尴尬微笑跟着下楼去了。
沈宜宁回房,瞧着自己鸡窝似的侧发,只怪他太暖忍不住蹭着一点点靠近,直至宋宵元搂过自己在怀里,拍背睡着。
整理好下楼,客栈外面风雪吹进堂中,冷的沈宜宁一哆嗦:“嘶。。。。”
赵重台吃着面问:“昨晚实在太冷,睡的好吗宜宁?”
沈宜宁被呛到,宋宵元端水拍背顺气,温润开口:“怎,可是不够暖未睡好?”
想起昨晚,自己趴在他有力的胸膛上撒娇开口:“宵元,你真暖和,就应该早些来的。”呛的咳嗽回赵重台:“咳咳。。。。。确实很冷!舅父,不过睡好了哈哈。。。。”
赵重台未多想:“慢些慢些,不着急在过四五日便到京了,拉着这些囚犯脚伐慢些。”
“嗯嗯,舅父。”
吃完一行人要继续赶路,宋宵元扶沈宜宁上马车,手被拉住:“宵元,今晚如若还住客栈,记得给我留门!”
宋宵元看着她一本正经开口,被逗笑了:“好。”
沈宜宁认真模样:“很冷,真的!”
宋宵元也学她认真模样回答:“嗯!好!
寒风凛冽,雪停一会下一会,北风呼呼吹的鼻子都冻红了怎么不冷!后面一行贪官污吏睡在干冷四处漏风的柴房,各个被捕时都只身穿闲服棉衣都未穿,一开始还不愿穿囚服棉衣,后面寒风刺骨也没人在敢嫌弃,一个个穿上,手栓铁链缩在袖中。
昨晚柴房,一群大老爷们冷的都抱团取暖了,牙齿打颤开口:“饥寒交迫,老夫悔啊!!!”
只可惜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