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太医道“劳烦,劳烦来人按住宋大人手脚,接下来很疼,老夫怕他受不住。
阿武、赵重台、长君同宋决明忙按住宋宵元手脚。
只见刘太医用烈酒倒在宋宵元背部,宋宵元疼的闷哼,随后又将在同州军营缝好的伤口一点点拆开,扩开刀口。
“就是这个!多日马车颠簸伤口内出血发炎,致使皮下血肉腐烂,这才迟迟不见愈合,且时常发烧。”
接着用滚水煮过的刀准备去除腐肉,刘太医拿起药箱中小瓶抖了许多粉末在伤口,“按好,这下最疼”
一旁沈宜宁眉毛揉成了一团,有些不敢看,但又好奇刘太医准备如何。
只见刘太医一点点刮去瘀血与腐肉,昏迷的宋宵元闷哼喃喃道“。。。嗯…疼。。。”
刘太医聚精会神又重新将伤口缝合,终于弄完不止宋宵元额头冷汗涔涔,刘太医与其他几位大人皆是如此。
刘太医松了口气“好了,把宋大人扶起来我看看正面的箭伤”。
阿武与长君小心扶起趴着的宋宵元,刘太医查看伤口“箭伤好弄些,你二人扶好他肩膀”
随后依旧是烈酒消毒后,用棉棍粘药粉加酒精塞到箭孔里转动。阿武看着不禁开口“。。。嘶。。。这。。。赵大人你说好弄!你这不是要疼死公子吗?”
宋决明看着虽是和阿武一个想法但还是呵斥阿武“不得对刘太医无理!”
刘太医“若非如此,那只能刀划开清理了。。。。。”
阿武“刘太医您弄,您弄!我一个大老粗懂什么”
宋决明“。。。。。。”
经过多次反复,箭口开始流出鲜血,刘太医上药,同背后一起包扎完毕,切脉松气。
“好了,之后伤口不得碰水,每日消毒、上药、重新包扎。包扎先涂消炎膏在涂消肿散,在涂金创药。平日不得平躺、不得长趴,不得用力,不宜穿太厚。。。。。。。。。吃、喝、用说了一堆医嘱。
屋里各个汗了,赵重台最先开口“这个。。。。刘太医。。。哈哈。。。虽然今天过年。。。但是你能写下来吗?这谁记得清!!”
角落里的沈宜宁默默开口“舅父,我记清了。。。”
“宜宁!别闹”
“真的,我记下了!宋大人为二兄平白遭此难,我愿照顾宋大人至康复”
长君开口“宜宁,我来照顾即可”
“大兄可记得医嘱?”
“。。。。。”
宋决明本想拒绝,忽想起之前饭桌上夫人误会的步摇之事开口道“令郎身边都是同阿武般的,既然沈姑娘记得医嘱,那就有劳了”
赵重台觉得反正宋大人也是断袖,不会对自己侄女儿如何的,在加上也希望宋大人快些好起来,等过年休沐结束在殿前替自己辩驳两句。他真的有好好保护的嘛!!!“好好好,就拜托侄女了,好好照顾宋大人!舅父还等着他替我说两句好话呢!”
长君相信宋宵元人品,也没反对。
最后就由沈宜宁来照顾宋宵元。
一旁刘太医哈欠“你们可定好了,定好了赵大人过来我把把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