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宵元几日皆被留在军营,说是招待实际却是看守。
“阁主,瞧宴安似不急,在这营中每日饮酒作乐好不快活!”
“京中死侍可有消息?”
“回阁主,前不久有来信,说那宋宵元一直在京中,路上截获奏批也的确出自他手,后就一直未有来信!”
“已未来信多久?”
“半月之久!”
张卫眯眼,察觉不对。
宋宵元今夜早早便说自己要休息,回帐吹灯便没了动静。半夜营长带兵点了营帐,看着熊熊大火,丝毫没有宴安被火烧的哀嚎声:“不妙!”
“来人,找!定还在营中!”顿时营中点火照的通明,兵马主官吴高起身,正欲点燃床边蜡烛,赤月从身后抵住脖子。
“带头叛国,罪该万死!”
吴高手中烛火与睁眼惊恐不安的头颅一同落地。
宋宵元拿到军令牌出营,军中士兵看见将他团团包围,营长赶来:“宴安,交出州印,许能放你一命!”
宋宵元站在人群中,潭眸风轻云淡朝他招手,营长大摇大摆走近:“怎?此刻讨好老子可没。。。。”
赤月拦腰斩开营长腹部,顿时鲜血直流。
宋宵元手举军令牌:“听令,驻地待命。”
几个不服的开口:“宴安,你一知州可没有权利管辖军营!”
宋宵元停住脚步,平和依旧:“有异议?”
“是!你有什么资格下军令!”
宋宵元未理会他,抬脚就走。四位营长不服,冲上就欲夺过军令牌,身后一名举起长刀就要置他于死地。宋宵元侧身未看身后之人一眼,手腕扭转赤月刺穿那人腹部:“同样的话,驻地待命!”
三人有些胆怯开口:“知州,您。。。。”
“待命,自会有新主官来管理军营。”话毕宋宵元头也不回走了。
来到城中凌霄阁,阿武上前汇报:“公子,里面没动静。”
“赵将军还有多少脚程?”
“一日,公子可要从营中调兵?”
“不可,营中已被吃透。”
“那!不会与凌霄阁一起来吧?”
宋宵元翻窗:“你去接应赵将军。”虽下令,但他也不知是否会齐抗令,此刻是真正的孤立无援,随行影卫皆在府保护沈宜宁。
阿武担忧,但不能在耽误,打马出城迎赵重台。
赵将军请旨,带着初次出征的赵金墨赶往滇洲,打马在官道:“父亲,气温似暖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