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冒声后没多久,突然感觉到谢元丞胸腔由缓而迅剧烈起伏,像是在憋笑。
叶从意:“?”
她抬起头一看。
谢元丞脸上阴郁一扫而光,取而代之的是满脸忍俊不禁。
她的感觉没有出错,谢元丞这厮就是在憋笑。
叶从意心里顿时冒出一种被耍了的羞愤感,严肃道:“谢元丞,逗我好玩儿吗?”
谢元丞想了想,决定?实话?实说:“挺有趣。”
叶从意佯怒,往谢元丞肩上就是一拳,继而从他怀中挣脱出来?,劈手夺过帕子照他脸上摔,又走到一旁拿了块新的自?顾自?擦头。
那帕子半干不湿,裹满了叶从意头发丝的味道——那是蓟州独有的一种皂角气味。
谢元丞将帕子从脸上扯下,立马起身跟在叶从意身边,认错道:“好夫人,别气了。”
叶从意斜睨他一眼,继续擦头。
“为夫错了。”谢元丞再次认错,“为夫不该装模作样哄夫人,惹得?夫人担忧,是为夫的不是。”
叶从意反嘴一讥,说:“你哄我?难道不是我在哄你吗?”
“夫人说的对。”谢元丞说,“分?明是夫人担忧,变着法哄我开心。”
他牵过叶从意的手放在自?己心口?,说:“该打。”
叶从意本来?也没生气,遇上谢元丞就好说话?得?很,三言两语就什么别扭都没了。
她转过身正视着谢元丞:“方?才我哄你,你现下开心了?”
“开心了。”谢元丞认真地看她,“但还不够。”
叶从意:“为……”
叶从意话?没出口?,谢元丞便低头,如白日在马背上一样,再次堵上她的唇,轻轻撬开牙关,攻城掠地,一寸一寸慢慢侵占。
叶从意没站稳,腰被抵在桌案上,慌乱间?将谢元丞端来?的晚膳拂在地上,碎成一片。叶从意被这突然的声响惊得?猛的一激灵,呼吸凌乱,在换气的间?隙见开口?:“还没、用晚膳!”
谢元丞将桌上的灯灭了,半劝半哄道:“帐外没守人,晚些再吃。”
叶从意被带入状态,双手不由自?主?在谢元丞背部游走。
两辈子,无论是灵魂还是肉。体,他们都无比契合。
蓦地。
就在前戏做足,准备下一步动作时。
帐外忽然发出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