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
陈宁惊愕的看着韩澡,你小子怎么看,也不像宰相公子啊!
说好的遛鸟斗鸡惹事生非欺负良家少女呢?你怎么没有一点点宰相二公子的为非作歹的逼格?
“呵,不像吗?”
陈宁尴尬的道:“确实有点。”
韩澡笑着道:“管他宰相不宰相的,那是我爹,又不是我,莫管这些,好兄弟,喝酒!”
韩澡这朋友可处。
很可以处。
“陈兄,下次有词在给我弄点来。”
“钱少不了你的。”
陈宁肃然起敬,道:“什么词?这分明是韩兄你做的词!”
韩澡愣了一下,旋即哈哈大笑:“好好好!好兄弟!我就知道你是个可处的朋友!”
“你放心,若是甚时候遇到点困难,韩某可以扶你几把。”
陈宁:“……”
可不可以具体说个数字,你这样显得很不文明啊!
酒过三巡。
陈宁膀胱有点受不了,对韩澡道:“韩兄,我去方便一下。”
韩澡笑着道:“你这不行啊。”
“快去,回来继续喝。”
“好的。”
……
另一处名叫石苑的雅苑内。
当朝左相公韩忠彦在一处石碑前站了许久。
一旁家奴已经研好墨了。
韩忠彦拿着笔,踟躇了许久,呆呆的看着石碑,始终无法下笔。
一个月前,官家将范希文碑赐给韩忠彦,让韩忠彦填字。
这已经过去一个月了,韩忠彦始终不知该写什么。
原因无他,因为石碑的右边一行小字的威力实在太大,韩忠彦压根不知道该写什么,才能盖过右边这一行小字的威力。
一个月内,他每日都会痴痴的站在这里,握住毛笔,却没有一天真正落笔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