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易中海没想到何雨柱会这么说,这下他成了被道德绑架的人,一时之间他有些发懵。
“你个臭小子,这么长时间不见,没见你出去学到本事,嘴上说话却越发难听,难不成何大清以前就是这样的教你的?”
何雨柱就知道他又要拿何大清来压自己,不过自己根本就不在乎。
“那就不关您的事了,况且,是您先骂人的,我只不过是以其人之道还其人之身,难道有错吗?”
易中海开始装糊涂,压根就不记得自己骂过何雨柱。
“真是胡说八道!你哪只眼睛看见我骂人了?”
“噢?难不成我耳朵出问题了?刚才明明是您先开口骂我傻的,您还不承认,这就有些说不过去了。”
这下易中海是真懵了,这小子原来还记仇,不就是一个外号而已,用得着这么大题小做嘛。
“这……大家都这么喊你,我喊习惯了,再说了,我是真没有骂你的意思。”
易中海都这么说了,何雨柱也不好继续为难他,语气稍微缓了些。
“你也是从小看着我长大的长辈,有些话我不得不说,谁会喜欢自己的外号里带个傻字,我要是叫您傻大爷,你乐意听吗?”
易中海总算是明白了他的意思。
“行,我知道了,以后都不叫你傻柱了,喊柱子总行吧?”
何雨柱点点头,只要不喊他傻柱,喊他啥他都乐意答应。
“以后我跟院里人说说,你也长大了,有点自尊也正常。”
何雨柱也想不明白,为什么原着里的傻柱能忍受别人喊一辈子自己的外号,要是好听点也就算了,名字里还带个傻,只会越喊越傻。
“一大爷,还是你懂我,所以您找我什么事儿啊?”
俩人在大冷天里站了半天,聊了半天都没提到正事。
“也没什么大事,就是很久没看见你了,最近你做什么呢?”
“我这不是最近在川福楼学厨艺嘛,也没时间回四合院,眼见要过年了,就回来收拾收拾屋子,正好贴副春联。”
“原来是这样,学一门手艺确实是要要紧事,不然以后可没人要你。”
从易中海的嘴里就说不出什么好话,句句都是内涵。
不过他也没说错,在这个年代,什么都不会,吃饭都成问题。
“对的,多谢一大爷提醒。先不跟您说了,我得回去贴春联了,雨水一个人在家呢。”
“成,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