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明亮的光线映着林谨容线条硬朗的英俊面容,一米八六的高大身影站在那里,举手投足都透着属于上位者的高深莫测,不说话都极有压迫感。
傅斯忱皱眉解释:“我没想到她会撞上造景。”
林谨容一双眼深不见底:“16岁生日进医院是为了护着周周,26岁生日进医院是为了别人和周周互殴?”
话中的别人窦雨稚浑身一僵。
傅斯忱紧紧攥着窦雨稚的手,把人往身后拽,表明了自己护着窦雨稚的姿态:“是我的错,和其他人无关。”
刚才来的路上窦雨稚已经和他解释过了,喻周周的确没说别的。
“这么多年,我帮扶傅氏的原因,看来你的父母没有告诉你。”
林谨容目光不动声色扫过窦雨稚,居高临下睨向低头认错的傅斯忱,摘下眼镜擦拭,“谁借你的胆子动她?”
傅斯忱满心屈辱地咬住后槽牙。
见帮喻周周和傅斯忱买了干净衣服鞋子的谢子怀回来,林谨容便没再多说,只将眼镜重新带好。
窦雨稚心底很杵面容冷淡的林谨容,不敢久留,同谢子怀和傅斯忱说:“我要赶飞机得先走,你们帮我和喻学姐说一声。”
“我先送你。”
傅斯忱不舍地握紧窦雨稚的手。
“你也回去吧。”
林谨容见谢子怀表情犹豫不愿走,又道,“别让你姐担心,周周这里有我。”
谢子怀想到怀孕的姐姐这才点头,将购物袋交给林谨容的助理。
喻周周伤口缝了六针,和傅斯忱一样今晚必须留院观察。
她换了病号服从单人病房洗手间出来时,林谨容还没走,脱了西装靠坐在沙发上打电话。
许是病房内暖气温度太高,他单手解开灰色衬衫纽扣,袖子随意挽高几番露出小臂,棱骨分明的手腕上是枚深咖色真皮腕表。
喻光瞥见头上缠着纱布的喻周周出来,林谨容对电话那头说了句“下星期一回去”就挂了电话。
他幽深视线落在喻周周下颚青紫伤痕上:“过来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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