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处理兔子的手法又快又准。
在厨房待两年就能练出来?
除非她天天杀鸡。
柳云眠表示,这话不虚。
因为她前世成为全科医生之前,确实在男科轮值过半年。
柳云眠在想,也不知道陆辞信不信她的说法。
夫妻俩你做我帮忙,她洗兔子他倒水,看起来和谐默契,实在各自心怀鬼胎。
柳云眠做了香辣兔,然后分出一半的肉送到隔壁。
张氏见了她,扭身子进了里屋,完全没搭理。
柳云眠也没生气,倒是旁边的柳明仁讪讪的,道:“你嫂子生铁蛋的气呢,和你没关系。”
柳云眠笑笑,把兔肉留下就回家了。
陆辞对于这道香辣兔十分满意,一口气吃了四碗米饭。
柳云眠看得惆怅。
养活个饭桶,多难啊!
“娘子怎么了?”陆辞拿起帕子擦拭着嘴唇笑道。
“觉得相公秀色可餐。”柳云眠信口胡扯。
呸呸呸,脸能当饭吃的话,陆辞照照镜子就吃饱了,还用浪费她的米?
陆辞看着她脸上的伤疤道:“之前我在京城中的时候,听说有一种药膏,可以祛除疤痕。日后……”
“不用不用,我不在乎这些。”
她已经吃饱了,不用再吃他画的大饼。
面上的疤痕,她自己就可以治,但是目前她不想。
——给谁看啊!
就这样吧,免得节外生枝,引人怀疑。
日后再说。
吃过饭,柳云眠又把家里的东西归拢了一下,心里想着明日再进城转转,看看有没有机会,让她这只瞎猫再碰碰死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