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们住手,我们的钱全部都给你们!”马伶高急道。
“对……请不要伤害我们。”林袖鹤马上把身上的全部钱财拿出来。
戴头巾的男人嗤笑几声:“当我们不会算账啊?当然是都要啊。”
他们将这对夫妻绑起来,正要拽着去营地,头巾男人的手腕突然被打中,剧痛传来,他不由得大叫一声松开手。
“什么东西!”
他手腕出现一道细痕,鲜红的血液迟缓地流下。
“老…老大,”瘦小男人磕磕绊绊,“是…是一片树叶。”
一片细小的树叶沾上血液,一半都深入泥土。
马伶高倒在地上,呜呜叫着要去拱妻子,担心她出事。
林袖鹤则冷静多了,双脚被绑,所以双脚并拢踢了他一脚。
——不要轻举妄动!
马伶高立刻被踢老实了。
只见一人缓慢地从丛林处走出。
那是一个少年,锋利的出挑长相,称得上天上人间仅有的优越相貌,眼瞳漆黑一点,黑衣银纹,马尾束在脑后,平添几分少年气。
只是眼神太漠然,仿佛不将任何人放在眼底。
马伶高看着,微微一愣。
——莫不是什么邪恶散修或者魔修吧?
那四个土匪立刻色厉内荏地大喊。
他充耳不闻,瞥他们一眼就移开视线。
……不是,这是来救人还是路过?
几个土匪懵了懵,刚要继续说,却见那天人之姿的少年忽然回过头,抬手将低低的树枝往上挡。
是照顾人、清除障碍的姿势。
随即一少女从里走出,乌发星眸,蓝衣白肤,在阳光下宛如误入此间的白云。
她扫了眼惊疑不定的土匪们,皱起眉头:“你划歪了,没有划到手腕致命点。”
她指的是动脉,一划血飞喷三尺高的那种。
燕风遥顿了顿,“毕竟不能一下子杀死。”
要不然折磨一具尸体也很无聊。
“噢这样。”知珞应了一声,抱臂盯着那土匪。
总觉得很麻烦。
还没有开始,她已经露出纠结的眼神。
……好想一击毙命,好不安全,总觉得死了才能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