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受到鼓舞,绘里又去了其他三处地方看了一遍,幸村跟在她身后。
看完后,绘里有了想法:“1、出血量不对劲”
“2、这个窗户很小,和其他场景不搭调”
“3、死去的人有点奇怪,而且明明说新娘这里却完全没有新娘的痕迹。”
绘里皱起眉,认真的看着几个场景,嘴里不确定的说到:“不对劲的地方难道是这几个地方互相矛盾?”
随着绘里说完,屋内的第二扇门也打开,没反应过来的绘里懵逼的眨眨眼,试探性的问道:“我说对了?”
“看来是的,绘里很有推理的天赋。”
少年的目光中只有少女欢脱的身影。
见她满脸欢喜,幸村跟着轻笑,眼睛闪闪发光的绘里很可爱,他伸出手捏了捏绘里脑袋上的猫耳朵。
虽然对方摸得是猫耳朵,但绘里微妙的有种他其实是想摸自己耳朵的错觉,明明是吹着空调的室内,但绘里微妙的有种气氛灼热的感觉。
……空调坏了?
两人踏进第二扇门,这里只有两个场景,穿着白无垢的新娘倒在地上,旁边是一群倒在矮桌上的男女。
“新娘嫁到了将军府,只可惜将军早已战死沙场,同她结婚的不过是一具尸体……”
伴随着耳麦中的的解说,屋内响起了女人的哭声,哀愁幽怨。
随着两人的走动,浮世绘风格的画卷呈现了女子悲惨的一生。
“浮世绘风格的画作,好少见。”
绘里惊叹。
幸村也是第一次见到有人把浮世绘拿来讲故事的,真是大胆且创新的做法。
阳光开朗的少女穿上白无垢,穿着白无垢的女人嫁到了将军府,等待她的却是所有人的欺辱。
她每天唯一的放松就是躲在厨房,透过狭小的窗户看着月亮,然后她杀了所有人,滴血的刀成了最后的残影,女人消失了,将军府成了空府。
“好压抑啊。”
浮世绘的画风并不写实,甚至有种脱离现实的艺术感,但绘里却从那一幅幅色彩鲜明的画卷中看到了女子的绝望。
浓烈的,深不见底,无法逃离的绝望,她忍不住哀叹:“真惨。”
“夫人到底杀死了谁?”
耳麦里再次传来工作人员的提问。
一幅幅画就是这个女人的一生。
但是从画中的场景来说,女人杀死了将军府里所有人,那么这个问题还有回答的意义吗?
“这个问题和画卷相悖。”
绘里觉得工作人员应该没有那么粗心,把问题问错可太离谱了,那么就是画有陷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