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小人鱼未免也太可爱了吧。
明明是来兴师问罪的,结果把自己给问害羞了?
虽然宁思行采取了逃避方针,但陆溵却是犹豫要不要干脆趁这个机会把真相给宁思行说了,毕竟他现在的血脉之力似乎非常不稳定,自己在场还好,自己若不在,也好让他自己注意一点。
要不,还是说了吧。
陆溵做好了决定,正在思考怎么开口比较合适,起码不能像宁思行刚才那样慌乱中都开始胡言乱语了。
正想着,他猛地一怔。
等等!
宁思行
刚才说了什么来着?
过分优秀的记忆力让陆溵成功在脑内将刚才的画面重新播放了一遍(),然后精准地抓住了关键词≈dash;≈dash;
≈lso;我意思是?(),是你脱的也没有关系。’
蓝眸开始剧烈颤动。
什么叫是你脱的也没有关系?!
他陆溵是那种人?
不对,他真的可以脱?!
陆溵感觉自己像被装进了一个巨大泡泡里来了个天旋地转,整个脑袋都晕晕乎乎的,头重脚轻得连坐也坐不稳了。
所以,宁思行是对自己有好感的吧?
都能允许自己脱他裤子了?
陆溵的视线不受控制地落在了面前那个鼓包的下半截处,同时脑海里浮现出了之前在浴室里看到的那些碎裂的布料,然后,一些画面自动在脑内生成——
两条又直又长的腿从鹅黄色的睡衣下露出……
啊,陆溵,住脑!
陆溵用力地在自己的痒痒肉上拧了一下,疼痛成功让他的脑内剧场被打成马赛克之前停了下来。
深深吸了一口气,陆溵轻轻拍了拍床上的鼓包,“思行。”
里面传来宁思行隔着被子而变得闷闷的声音:“我已经睡着了!”
陆溵愣了愣,笑了。
宁思行的反应虽然很幼稚,但却是过分可爱了。
他配合着宁思行的剧本,“那你帮我喊一下他,我有些事要和他说。”
被子里的人显然也没想到陆溵会如此反应,愣了愣,才继续道:“他说他今天累了,有什么事明天再说。”
陆溵一阵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