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妤身上跟脱了水一样,加上刚才跳舞,软趴趴地靠在祁沅之怀里,“我,我哪有空~给你下药啊!?”
祁沅之心道也是,这女人毫无武功根基,一直跟自己在一起,若是动了什么手脚他也该一清二楚才是。
难道……是刚才在暖房里?
他端起桌上的茶碗直接泼到了秦妤脸上,“清醒点没有?”
秦妤心头火起,什么破茶水糊老娘一脸还清醒,她口干舌燥,浑身虚软,直接热得撕开了自己身上本就不多的舞衣。
大片软嫩的肌肤就这么呈现出现,秦妤感觉一股股春水顺着腿心往下流,胸前的奶豆悄悄立了起来,她趁着祁沅之没办法反抗,一下翻身坐到了他腿上,死死地搂着他。
此刻两人身体相贴,男人的反应最是避无可避,何况他资本雄厚,根本不必感受,也能看到。
她的衣服本就单薄,是花楼里专门订制,为了让男人拆开礼物一般打开而制造,只需要一个系带,就能让这个女人赤身躺在他怀里,专门为他一个人准备的温香软玉。
雪白的乳被挤压在一层纱里,大团的花朵遮挡住她的隐秘,欲遮还羞,最是让人好奇,随着她的动作,在他眼前晃动,只要埋进去便能抓到一手的柔软。
她两只手臂箍着他的胸口,红唇在他耳边缓缓轻吟,“撕开我的衣服。”
他喉结滚动,闭上眼,不看不理。
“撕开它,就能看到我美好的身体,与你刚柔结合,用你结实的臂膀,抱紧我。”
“进入我的身体。”
“贯穿我~拥有我~得到我~”
她的手指灵巧地顺着他的脊椎往下,祁沅之手用力的握紧成拳头,汗已经顺着额角落下。
他满脑子都是将她这身衣服扯成碎片,然后看她躺在身下,红着脸,纠缠着他,细细声地喊他郎君。
在这屋内的每一寸,占有她,欺负她,看着她哭泣。
“夫君,央央是你的妻~”
“你对央央做什么都行的。”
“央央痒~”
祁沅之睁开眼,眼尾猩红,看着这魅惑的女人缓缓开口,“哪里痒。”
秦妤抓过他的手摁在心口处,“心里,空空的,下面想让夫君填满呢。”
祁沅之喉结剧烈滚动。
“这么想我跟你生孩子。”
“央央想的不是孩子,是夫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