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衣容知道,这一刻,她和阿玉因分别三年而生的隔阂,彻底消失了。
她心中窃喜,看来今晚就能睡上床了,又能抱着香香的他睡觉了,可惜现在天才亮,离天黑还有好久呢。
咚咚咚——
突如其来的敲门声,打断了二人的温情对视。
纪衣容气急,到底是谁打断了她的好事,她一脸怨气的死死盯着门。
门又被敲响,她这才不情不愿的去开门,走出几步,她又回头,“阿玉,你去里面坐着等我。”
宿玉有些懵,“门外的人,你认识?”
当然不认识,但这人坏了她的好事,她正打算训斥对方一顿呢,怎能让阿玉看到。
她支支吾吾的,想了好半天,也没想出什么好理由。
倒是门外的人,又急促的敲了好几次门。
纪衣容只能暗自吞下自己的幽怨,不情不愿的把门打开。
“咯吱”门才露出一条缝,她便认出了门外的人,正是昨日那人。
她皱了皱眉,这人不会是还没死心吧。
想到此,纪衣容眼中闪过一抹玩味,她侧身从门缝溜出,一出来,她立即将门拉好,隔绝了两人能看到的可能。
果然,眼前的白衣女子眼中露出一抹失落,目光还依依不舍的不愿从门上离开。
纪衣容上前,挡着了她的目光,她双手抱胸,慵懒的靠在门上,眼光如利箭,明明在笑却又给人一种疏离的感觉。
“你找阿玉有什么事?”
那白衣女子不舍的收回目光,气愤的看着她,“你昨日骗我,宿玉根本没成婚,我要见宿公子。”
昨日她回去以后,一合计,才反应过来,宿公子是孤身一人来这的,且已有三年,从未见过他有别的亲人,怎突然冒出来一个妻主?
定然是这人诓骗她的。
想到这,她的腰杆又挺直了几分,“我要见宿公子。”
纪衣容冷笑一声,还当真是不死心呢。
纪衣容本想直接让她离开的,但脑海中灵光一闪,她有一计。
宿玉拉了拉自己的衣襟,露出自己脖颈间的红痕,看起来暧昧至极,她又一手揉着腰,说出些似是而非的话,“阿玉也真是的,我腰到现在都还疼着。”
纪衣容脸上表情无辜,她可没有说假话,她是因为阿玉才睡地铺的,至于脖颈间的红痕,自然是因为她昨晚睡的不太舒服,而不小心弄上的。
她只是觉得天有点热,想拉开衣襟凉快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