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月楼开了几天,生意红火,人来人往络绎不绝。
但没人能够预定天字一号房,甚至连这它周围的房间都没人预定。
一是没钱,二是没邀请。
没人打扰江阿昭。
直到几天后,初一终于看不过去,把人唤醒。
同样的韵律,同样的节奏,同样的风格。
脑子里像是炸开了一朵蘑菇云,片刻间席卷天地。
江阿昭暴起,眼神不善。
你最好有事,统子,不然今天要不你死,要不我活。
初一:【9】
它疲惫地开口:【慕容漾逃了……】
这个消息炸开了空气的静默和阻止了困意的蔓生。
江阿昭立刻清醒。
怎么回事?
她不是记得,慕容漾在岑遥手中吗?怎么可能轻易逃了?
初一解释:【是岑雅,她猜到了岑遥会把慕容漾关在哪里,昨夜,用计把岑遥拖住,让人把慕容漾接走。】
岑遥在以前和岑雅关系好的时候,曾说起过那些地方。
岑遥只有那些地方可去。
自然,岑雅很容易猜出。
江阿昭不惊讶,甚至有些淡定过了头。
初一见她方才动作幅度大而现在又不怎么在意的样子,突然间搞不懂。
所以,这倒底是急还是不急?
【你不去?】初一式疑惑,脑门上出现好多个大大的“?”。
去干嘛?江阿昭手指捏了捏被子,一点也不慌张。
初一:【……】
就这么让人跑了?那不是会祸害遗千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