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路上遇到有油的无主之车最好遇不上就找找共享单车,实在是没有就靠两条路,但是还是要小心周围,别被人抓去变成口粮。
危险与恐惧固然存在,但是更让人难以忍受的,是孤独。
活着的人不敢信任,死去的人也无法交流,现代社会的电子通讯都成为破铜烂铁,每一个人都成为生活在孤岛的孤独者。
人是群体生物,在这样的情况下,“我”叩叩峮幺污贰尔齐伍耳巴一还有肉文车文补番文哦在白茫茫之中只有自己一个人的时候,遇到了另一个“人”。
【我不知道是我又冷又饿到已经产生幻觉,还是,我像那些修真小说里面的大佬开了外挂召唤出白胡子老爷爷一样召唤出鬼魂,我居然看到了一个“人”。】
【他静静地坐在石头上,冰冷的雪穿过他的身体落在石头上,他看起来很瘦,也很高,我看不清楚他的脸,却本能的直觉他是在看着我的。】
【然后他一开口,我就傻眼了。】
【我,土生土长,原汁原味的中国人,为什么会遇到一个外国的鬼?】
【大兄弟,你说的究竟是哪国语言啊喂!】
【不过这个看不清楚脸的外国鬼魂很快就改口说汉语,挺流畅的,口音也很标准。他说了他的名字,但是传到我的耳中,就变成蜜蜂扇动翅膀的嗡嗡声,而且这嗡嗡声特别长。不过在他下一句说他来自俄罗斯的时候,我懂了。】
【难怪呢,俄罗斯人的名字都好长好长,据说有些俄罗斯人的名字长到一口气读下来都容易岔气。】
【不过话又说回来,俄罗斯在我的印象当中,就是人均徒手杀熊的战斗民族,日常左手伏特加右手波波沙骑着熊去上学的传说存在,但是眼前这位俄罗斯鬼魂也太削瘦了吧?我还注意到,他伸来的手,修长、苍白,手指上有斑驳的伤痕。】
在翻译到这里的时候,谢皎停下了手,眼神微微有些放空。
事实上,自己并不记得自己第一世究竟有没有臆想出这么一号的“人”,但是她在第一次看到费佳的时候,确实有楚黛玉见贾宝玉时久别重逢的欢喜感,再加上费佳看她笔下的“我”身上有着她的影子,便让她写“我”遇到一个和他一样性格的人,“这样就不会孤独了”,他抱着她,柔声道。
谢皎差点应了。
但是想到自己若写“我”遇到另一个人,就很容易写成女主对对方情感产生依赖,所以她想了想,写成了“我”遇到了一个“人”,而这个“人”是费佳的性格。
“我改成会中文却不精通古诗文的外国鬼魂的设定吧,”谢皎记得当时自己这样对费佳解释着:“这样‘我’就可以把说的诗句翻译成普通话解释给对方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