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愣愣:“什么?”
谢逾是原书中的配角,戏份占比少,也没有描写刻画,系统并不清楚他的背景。
谢逾云淡风轻:“没什么,就是父亲喜欢虐待,让母亲未婚先孕,然后将人打进精神病院,之后虐待孩子,想把孩子丢福利院,最后发现精子活力不行,只有这一个孩子可以继承家业,于是又颠颠接回来,放在身边养。”
系统略微卡壳,它明明是个电子生命,却和人类一样窒住呼吸。
他小心翼翼:“你的爸爸,打你吗?”
谢逾哂笑:“你把我身体弄过来的时候?我背上那些痕迹你没看见吗,就是小时候打出来的。”
系统一怔,涩然:“似乎是有的。”
“得益”于家庭,谢逾和原主一样,也得过躁郁症,高中时候尤其严重,一度无法学习,也正是那个时候,他学会了喝酒打架开机车,后来经济独立远离原生家庭,加上药物的干预治疗,他才好了起来。
“原来是这样吗?原主也是这样的吗?”系统有点难过,喃喃自语:“那他脾气那么暴躁,还有特殊癖好,也是情有可原。”
谢逾嗤笑一声:“屁咧,我也是这样过来的,我怎么不暴躁?”
他有些烦闷地拆了根棒棒糖,舌头沾了沾,又道:“因为父亲是人渣,小时候受过虐待,所以用同样的方式对待无辜的人,这和人渣有什么差别?”
棒棒糖含在嘴里,却没什么味儿,谢逾吃也吃不下去,干脆丢了:“算了,先找许青山谈投资吧。”
他去而复返,此时大厅里都是志愿者,沈辞隐在其中,并不显眼,两人擦肩而过,谢逾没看见沈辞,沈辞却看见了他。
谢逾电梯上楼,沈辞记下楼层和停顿时间,悄然跟了上去。
他看见谢逾上了三楼,转进院长办公室,于是状似不经意的路过,从玻璃窗瞥了一眼。
许青山坐在问诊台,手里一本深绿的病例,现在大多医院都数字化了,但许院长还保留着手写病历的习惯,这病历边缘卷边,内页发黄褪色,显然已经使用了很久。
谢逾坐在他对面,手指用夹烟的姿势夹着棒棒糖,他身上风流纨绔的气场褪了干净,斜依在椅子上,气质冷且漠然。
许青山推眼镜:“你要给我投资?”他无奈地笑了笑,“不用这样,小逾,我不缺钱。”
“左右我也没地方花。”谢逾打断,“你拿去救助病人吧,给医院扩个容加点基础设施,或者成立个救助基金,随你,放在我手上,我也只能去买车买表。”
他要遵循原主人设,投资是不可能投资的,万一投资成功了,后面留学的剧情还要不要走了。
许青山一顿,微微叹气:“行,我先帮你放着。”
谢逾:“我会去找个靠谱的律师看看怎么签合同,等谈妥我再来找你。”
说完,他收拢衣物,起身离开。
沈辞侧身藏进隔壁办公室,谢逾刚好从屋内出来,这是病院三楼,多是行政办公室,没有医生病人,很是空旷,不多时,又有两个文员打扮的姑娘从另一边过来,恰好和谢逾擦身而过。
她俩放下报表,回头看了一眼谢逾,高个儿姑娘小声问:“路过那个是谁,家属吗,有点帅啊。”
小个圆脸姑娘摇头:“帅吧,还很有钱呢,可惜他不是家属,是患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