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德深知自己目前作为发言人。
一旦发言有任何问题,被抓住漏洞了,问题可就玩大发了,明儿头条热点,估摸就是他了。
女记者程橙不依不饶,追在齐德后面,语速飞快声音也很大,“第二个疑点,在现场中,吴庸本来挑选的词牌名并不是《鹊桥仙》,而是《如梦令》。”
“但很可惜,在他刚想下笔,被人抢了。”
“那个人正是诗词协会资深会员罗默。同样也是吴庸写出了《鹊桥仙》后,第二个指吴庸剽窃的当事人之一。”
“在这里,同样有几个疑点,”
“第一,罗默可什么要抢先?他作为诗词协会会员本身就有着参赛的资格,而不需要跟其他人抢夺名额,可偏偏在吴庸正要下笔前一秒,他抢先下笔了。”
“第二点,好退一步讲,罗默是因为在校门时跟吴庸发生了冲突,跟吴庸不太对付,想让吴庸没有资格参赛。”
瘦弱女记者程橙的声线很高,“那么,最后一点,也是最重要的一点,为什么在吴庸最后时间写出那首《鹊桥仙》后。我学过一些微表情管理,我能从视频中,清晰的看到罗默的表情,很惊愕和震撼。”
“在心理学上来说,这很明显的证明,罗默根本不知道吴庸竟然能写出这种级别的诗词!”
“大概隔了不到一分钟,罗默却是突然倒打一耙,说吴庸剽窃。”
“这难道,不是极其矛盾?”
女记者程橙的话,每一个字都有理有据。
现场中。
许多记者媒体,以及围观的群众,都忍不住点头。
那已经走出十米外的齐德,徒然停住了脚步,回头看着程橙,无比意外。
程橙的声音仍在继续,
“疑点三,”
“倘若这首《鹊桥仙》真是陈松写的。为什么在现场中,会让吴庸道歉这件事情就算过去?”
“彰显自己的大度?还是顾全大局?”
程橙笑着摇头,大声道:“不,并不是!2015年,7月。上一任诗词协会副会长传出即将离职的消息,2018年5月下旬,陈松成功当选诗词协会副会长。”
“而在这两年零十个月,陈松一共在各个学校,以及公益讲座,一共筹备了一百九十七场,平均不到一个星期一场。”
程橙拍了拍手,“不得不说,很勤快!”
“2021年三月,诗词协会会长,即将退休的消息传遍诗词文坛。”
“同年三月,陈松再次开启了讲座,时至今日,一共一百二十六场。获得了极大的关注和好评!”
“同样也是目前呼声最大的诗词协会会长的竞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