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于见花已经在厂里住了一段时间,不在曾家。那曾鹤这一身,又是谁整的?
曾鹤这种懒骨头,可不会伺候自己。
如果真的是自己想的那样,那于见花离婚这事儿,就有很多法子可以走了。
冷风吹过。
沈浅浅眯起眼睛,脸上露出一个淡淡的笑容。
到了医院,于林秀守在病床边。沈浅浅:“情况怎么样?”
于林秀低声说:“医生说砸到了脑袋,血流的有点多,一时半会儿看不出问题,让在这睡一晚上,看看头晕不晕,要是不晕就可以回去了。”
沈浅浅看了眼于见花,见她躺在床上一脸心如死灰。
也不晓得怎么开口了。
她都有点怀疑,于见花是不是被曾鹤下了降头。
这都不离婚。
她没开口,于林秀却先问了。
“小姑,你还不肯离婚吗?曾鹤今天在大庭广众之下还敢对你动手,平时在家里肯定更过分吧,为什么不肯离婚呢?”
于见花眨了眨眼睛,没说话,看得出来还是有所触动。过了好半天,于见花才虚弱开口。
“离婚没有那么简单,要是离了婚,我去哪里住呢?难道我真的能在厂子住一辈子吗?”
于林秀欲言又止,她想说,可以回家住,可转念一想,那个家又是谁的家呢?
就连她也不敢回去,那里跟地狱差不多。
就在此时。
静悄悄的病房想起一道坚定清朗的声音。“为什么不能再厂子住一辈子呢?”
于林秀睁大眼睛,朝女孩看去。
“厂子又不会赶你,你又怎么不知道,厂子日后不会建房呢?只要达到要求,说不定就能拿到厂子给的新房。”
“只要活着,一切皆有可能。